“……”
黄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和我的祖国》这种层次的歌,您老要求还真不高!
但没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只能哄着。
“爷爷,你听我这声音,像是能唱那种歌的吗?”
“怎么也得再过个二三十年,唱起来才有那气势吧?”
“听你这意思,你其实能写出来这种歌?只是不太符合你的声音,所以你不写?”老爷子声音比较粗粝,一双眼睛里有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
“行了。”老爷子扭回了头,耍起了孩子脾气,“我不管,我要听到这样的歌,天天唱那种情情爱爱的干什么?来几首立意高的,比如军歌什么的,不行吗?”
“好了,不聊这个了。”
“你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你歌的磁带,我听听看,没有的话,就别来了。”
“哈哈!”奶奶在一旁乐了,“别管他,他这是觉得没法和棋友吹牛,你的那些歌,你爷爷那些朋友都听不懂,说出来,对方也不知道,只知道上春晚了。”
“别瞎说。”
“哪有这种事?”
老爷子瞪圆了眼,“我还需要吹牛?”
“不需要,肯定不需要!”黄泽安慰道,“我回去立马就写,写完之后磁带出来,第一個拿给爷爷您听。”
“这还像话,今天中午别回去了,吃完饭再回。”
“好的。”黄泽也知道这顿饭不能不吃,不吃那就是不给面子了,反正爷爷奶奶也有保姆,不用他们做饭。
在保姆做饭的时候,黄泽就在那和老爷子一直吹牛。
额,主要是听老爷子吹牛。
一直到了下午三四点钟,黄泽才借口要回去写歌,得以离开,回到了家里。
继续坐在写字桌前,干起了抄歌的大事业。
现在新专辑已经有了五首歌了,再写上三四五首歌就差不多行了。
“当然,这几首歌要是老爷子喜欢的歌……”
再考虑考虑他的职业和经历,都不用选了,一段段旋律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但是这世界并不……”
《当那一天来临》。
“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个。”
“在奔腾的浪花里,我是哪一朵……”
《祖国不会忘记》。
“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
《中国军魂》。
“差不多了,再来一首柔情点的也就行了。”黄泽再提笔又搞了一首《军中绿花》。
写完这首歌的词曲之后,黄泽的嘴角不由地疯狂上扬。
以后军训歌唱比赛什么的,这四首歌,不说占个半壁天下,占个三分之一只怕没问题吧?
想着一届一届的学生们都唱着自己的歌。
那感觉。
不错!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爷子那边也能交差了。
不过……
要是这四首歌他都没首满意的,那老爷子你就别怪我太过孝顺了。
不去就不去!
再说了,我非去,你还能赶不成啊?
真的年龄越大,越不听话。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爷爷了。
必须出重拳!
……
周一,因为片子已经结束了,黄泽可谓是摸了一天的鱼。
一到下班,和龚樰说了一句后便去了中唱那边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了谢昆的办公室。
几个老朋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哎呦!来这么早啊。”
谢昆站了来,“欢迎,欢迎,话说黄老弟,写了几首了?”
“哈哈。”黄泽装了下神秘,比划了个九的手势。
“这是几?”谢昆认出来了,但有些不敢相信,还是问了一句,“是九吗?”
“当然!九首歌,绝对原创!”黄泽把装着手稿的包递给了谢昆。
“哎呦,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坐你坐,我先看看!”
谢昆拿着就先读谱哼唱了起来。
“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
“烫不伤被冷藏一颗死心。”
……
“挥别的种种,回不去的种种。”
“毁不了被淹没一往情深。”
“这歌挺朗朗上口的啊!还有这旋律,明显比之前的歌活泼多了,我觉得这首歌能大火,什么张刑,等你一出手,他就得靠边站。”谢昆感慨了一句。
“我不出手,他也得靠边站。”来了句只有自己才懂的话,黄泽做了个请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