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孙将军?孙少将军?”
“殿下!”孙闾孙泽父子神情激动。他们终于见到七殿下了!
观七殿下神情并不萎靡,不像外界传的那样,被酒迷的人事不知。瞧着虽清瘦但精神却好。父子二人心中快慰。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赵广渊见到他们,难掩激动,又不敢置信,“不是说回乡了吗?”
孙闾见着这位与自己小儿子一般年纪的殿下,见他脸上有神采,眼睛里有光,背过身去拭了拭眼泪。
孙泽则冲赵广渊抱拳:“对外只说是回乡了,但从一开始,父亲便决定带着我回到殿下身边。我孙家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哪怕千难万险,亦甘意为殿下赴汤蹈火!”
跟随父子二人前来的几个孙家家将,彭展等人,亦是下跪表忠心:“我等亦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
赵广渊愣在那里。
一旁的曹厝早已泪崩,捂着嘴就跑,他要去吩咐厨房给孙家两位将军,还有彭展这些人,多准备一些饭食,多弄一些好吃的!
方大方二这些天已收服了林敬宁、范堂等人,这会见孙闾父子来投,便带着几人过来,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样向赵广渊表忠心,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赵广渊热泪盈眶,难掩激动,“渊无以为报。若有朝一日能得见青天,愿与各位共享富贵!”
“我等愿追随殿下,与殿下同生共死!”
如此,赵广渊第一批班子,便由今日组成了。
此时的赵广渊心潮澎湃,眼前这十数人,已是认他为主,他必不会辜负他们!
晚间,给孙闾和孙泽等人办了一场接风宴,众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赵广渊便留下孙闾父子议事。
他之前想慢慢筹谋的,胸中有计策,只奈何手里无人,很多事都急不来。可如今孙闾孙泽来了。
这父子二人作战经验丰富,又有丰富带兵经验,赵广渊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孙闾孙泽已看到了吕国公留下的虎符,心中激荡。
“好,好!没想到朝廷找了六年的虎符竟在殿下手中!有了这虎符,吕家军就能收复大半。”
如今吕国公身死,又经过六年时光,旧日三十万吕家军,能不能全部归心,他们不敢想,若能收复大半,已是极好。
“殿下,属下觉得,这虎符之事还需瞒着,现在还不宜亮出来。”孙闾建议道。
赵广渊点头,“我知。此事重大,在我未积蓄到足够力量之前,我不会亮出来。”
孙闾很是欣慰,七殿下是个深思熟虑,谨慎小心之人,亦是能听劝之人。
“虽不能亮出来,但我们可以未雨绸缪。先让我兄长在函谷关策应,暗中笼络住一些主要将领,若有朝一日,殿下振臂一呼,必能得众将士响应。”
赵广渊听孙泽说完,点了点头,又不无担忧,“还是以孙峪的安危为主。”
孙闾心中宽慰,道:“峪儿胆大心细,他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殿下只管放心。另外……”
孙闾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赵广渊。
“这是邵良给殿下的信。离开函谷关前,我密信与他,他派亲信请来,说愿与我一起追随殿下。若殿下有需要,他可以让他两个儿子都卸职回到殿下身边。”
赵广渊接信,细细看完,感慨道:“我外祖看人的眼光果然老道。”这两个昔日的左膀右臂,不仅没忘了他,还时刻惦记着替他平反。
“我会亲自给他回信。他父子三人,现还是呆在边境军营更好。”
“是,属下也是这么劝他的。如今殿下还幽禁在皇陵,行动不便,诸多事务不好开展。他们还是留在边关更好。邵良掌军,还可以从中帮殿下多笼络些人。”
孙泽点头:“对,当下有我父子二人,还有方大方二从旁帮着殿下筹谋,已是足够。紧要的还是先策动殿下回京,等殿下恢复自由,诸多事才更方便去做。”
赵广渊点头,如何策动回京,这还需要机缘。
若太过急切,让人看出端倪不说,反而弄巧成拙。“此事不急,先把人手筹备起来。”
此前他无人可用,如今得了十数个忠心勇武之人,孙闾、孙泽、方大都是擅长带兵之人,很多事便能由他们着手去做了。
孙闾便建议道:“昌平县多山,可以买些山头,把人藏在谷里,在谷里训练养兵。”
赵广渊点头:“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先前买了几个隐蔽的庄子,倒是想藏些人在庄子里,这藏在山里,只要把周遭都围起来,山口设了屏障和关卡,那么外人便不能窥视内里情况,不错。”
孙闾很高兴殿下能采用他的意见,“那我父子明日便准备起来。”
“倒不必这么急,先休整休整,你们连日赶路也疲乏的紧,家小那边也得派人前去看望。”
“殿下不必担心。女眷家小夫人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