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在发生什么。
以前,他只能站在礁石后,站在暗处偷窥他们,但现在,他才是祝白芍名正言顺的伴侣!
听着那缠绵不停的娇吟声,谢悸脚步沉重地往声音发出的房间走,迈出的每一步都很艰难。
直到半掩着的门口,谢悸站定了好一会儿,喉结艰难滚动了几下,他才阴沉着脸推门而入。
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之上,牡蛎白压着瓷白,男人的手强制与女人的手相扣,掌心贴着掌心,指缝贴着指缝,女人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一声声低泣。
如果说意乱神迷时没听到顶层的螺旋桨声音,那此时侧面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晏祝不可能感受不到。
晏祝俯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了挡祝白芍的身体。
一滴汗顺着他鬓角往下淌,他桃花眼闪了闪,咬着祝白芍耳垂诱哄,“芍宝儿,叫我老公。”
声音沙哑,充满了性张力。
祝白芍身上全是汗,门一直没关严,空调吹的冷风没有一点用。
她低泣着喊了一声老公。
“芍宝儿,你爱不爱我?嗯?”
她咬他的手臂,而后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轻轻吐出了一个字,“……爱……”
于是,晏祝心满意足地侧头看向门口,桃花眼带着灿烂、挑衅的笑,其实早已暗中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谢悸的拳头。
谢悸站在门口,眸色深沉,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隐隐发着抖。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