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人交战,末哥手执宝刀一口,削铁如泥,一刀就把孟牧劳的枪头给削了。
末哥的刀,是鞑靼人西征到中东地区,用大马士革钢材所铸,异常地锋利!
哪怕孟牧劳换枪再战,把枪法使得令人眼花缭乱,末哥一刀找到枪头,照样削之。
一怒之下,孟牧劳换上根大狼牙棒,不论招式,乒乒乓乓地一顿狠砸。
末哥用宝刀把狼牙棒上的狼牙尖刺给削得七七八八,棒子变成了锤子,虽然被割得伤痕累累,也让末哥虎口出血,双臂酸麻(他是双手执刀)。
要是他人多势众,这点伤没什么,问题严重的是,他的人马也被杀掉了七七八八。
固然,鞑靼人大酋的近卫都是强悍的,可是围攻他们的保定军同样是厉害的,人又多,以众凌寡,末哥的末日来临。
孟牧劳用蒙语对他道:“投降吧,饶你一命!”
末哥色厉内荏地道:“大汗的子孙,是不会投降的!”
“很好!”孟牧劳点头道:“就让我手上沾上大汗的子孙的血吧,那真的是太美妙了!”
这个大BT招呼官兵们与他一拥而上,将末哥给乱刀分尸,末哥惊恐万状地大叫着,倒在了血泊中!
旋即,孟牧劳拿到了末哥的宝刀,用这口宝刀,把末哥的头给砍下来!
从他的行曩中搜出了末哥的金印、再审问余下的俘虏,知道了末哥的身份,孟牧劳明白这回哪怕他不出一丁点力,一份大功劳也跑不掉,不由得仰天狂笑。
不过,七叔(孟之祥)与鞑靼人大汗的大战,怎么可以缺席呢。
孟牧劳兴冲冲地带队上前,急不可耐地参战。
……
军号响,鼓声疾,孟之祥、杨怀远、史志超和孟之璋率领的上万骑兵军悍然地向着三万多的鞑靼人发动了猛攻!
他们要进攻的正是蒙古大汗的北营,亦即是御营,有齐装满员的军马一万五千人。
当孟之祥们攻打鞑军东营时,蒙哥知道了南蛮川军大举来犯的消息,不由得勃然大怒,当时他就要率军亲征,上前迎战。
万户孛里察委婉地劝阻道:“大汗之尊,岂是南蛮所以承受的,何不集中军队,以便作战。”
蒙哥就势落台,派人持他的金箭进城调兵,把正在城内巷战的部队调出来,得一万五千多人,以刘黑马的部队居多。
此时宋军杀到,刘黑马持大马槊一把,率军上前迎战,他遇到了史志超,两个猛将就凶狠地干起来。
刘黑马以力大着称,两马相交,兜头一槊扫去,史志超挡着,只觉得浑身一震,即时还以一刀。
史志超使的是偃月刀,一手刀法使得顶呱呱,有如瑞雪飘飘,刀光凌厉。
短兵相接,两人大打出手。
一时间难分高低,刘黑马的手下却难敌孟之祥与杨怀远这两把梨花枪,他们就象二把尖刀,狠狠地刺向鞑军群中。
梨花枪如同索命的毒蛇之吻,谁遇谁死,绝无例外。
那也是,中国人的武术在那个年代是真实的,不然这么多人练来作甚,是杀人技,杀人的效果杠杠的。
那些只懂得一些力笨招数,顶多是敏捷一点的鞑靼人,根本不可能顶得住天下第一枪。
比如千夫长额那日乐图自恃骁勇,连杀了三名宋军,不禁得意,操着满嘴蒙语,边战斗边骂骂咧咧,越骂越来精神。
不料孟之祥见他这么跋扈嚣张,遂策马寻他,单枪匹马旋风一样冲了出来,一枪将他挑飞,掉落五米之外。
孟之祥动作神速,兔起鹘落,快如闪电,这名鞑将根本不及招架,即时魂归大地。
而猝失主人的那匹战马在四下引颈张望,似乎在寻找它的主人。
如果它是个人的话,只怕他会想到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宋军对孟之祥的下手习以为常,而鞑军官兵看得嘴都合不拢,惊呆了。
再有就是百夫长新吉勒胡以前提着五十斤重的宣花斧轻轻松松,遇敌时斧法骁勇,不可一世。
但他遇到了杨怀远时就见巧成拙了,鞑军官兵们看杨怀远东一枪西一枪地调戏他,新吉勒胡左遮右挡,笨拙得如同菜鸟初哥。
杨怀远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也就是说新吉勒胡技不如杨怀远远甚。
别人看得着急,想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却被杨怀远的亲兵给拦住了,新吉勒胡被挑死!
孟之祥和杨怀远专找那些鞑军中的勇士去杀,一对一时,鞑军中根本找不出他们的对手。
越是勇武有力的鞑将死得越快,反倒是鞑军汉人、金人中熟悉技击的官兵,还可以与孟杨两人打打。
可是那些人的三脚猫功夫根本挡不住孟杨两人,俱被他们杀死了。
宋军官兵们大显神威,用他们苦练的刀术枪法,痛宰鞑子,杀得他们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