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现在，杀了它。”
小南接过匕首，毫不犹豫一刀刺入野兔的动脉，野兔浑身抽搐了两下，很快没了生息。
这倒是让萧安大感意外。
他还以为小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呢，没想到出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或许在那个马车上哭泣的夜晚，她还是一个脆弱的凡人小女孩。
但在崔府拿出武器，勇敢刺向土匪头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勇敢坚毅的少女。
“师傅，我做的怎么样？”
哪怕小南握着匕首的手都在不停发抖，但她还是强牵笑意，对着萧安邀功。
或许小南并没有变，只是她明白了，要想长久成为师傅的徒弟，就得变成师傅喜欢的样子。
于是在现实和内心的矛盾挣扎下，做出与性格相背的行为也不意外了。
让这样一个未尝酸苦的女孩，如此早地面对着实太过残酷。
可要想活下去，她不得不这么做。
萧安欣赏地点点头：“做的不错。”
小南听到萧安的夸奖，嘴角微微上扬。
可下一秒，她的眼眶突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着。
紧接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声中带着几分委屈、迷茫、恐惧。
小南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师傅……我其实……我其实好害怕……可是……我不想让你失望……呜呜呜……”
“我害怕……怕你要是失望就不要我了……怕你觉得我懦弱……怕你嫌弃我……”
小南蹲下身子，将头埋在双臂间，瘦小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内心所有的纠结和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