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3 / 5)

多 , 可见是旦尔塔有在努力克制 。

心理上的煎熬和生理上的躁动同时折磨着旦尔塔的神经 , 神只垂着眼皮 , 沙唁着睽咋应了一声 。

最初被模拟器绑定后的死亡阴影依旧留存在阿舍尔的大脑里 , 但不得不说 , 时间是治愈一切最好的良药 。

从在始初之地与虫群们相处后的大半年 , 再到他回到人类世界的大半年 , 二者相加怎么也都超过了 365 天 , 在时间和忙碌的双重修复下 , 阿舍尔倒也能正视自己从前被迫存档 、 读档的死亡经历 , 但心底的不爽却依旧存在 。

就像是横在旦尔塔那颗心脏上丑巴巴的裂缝 , 这缝隙也同样烙印在阿舍尔的心头 , 叫他没办法不在意 。

视线轻瓢飘地扫过始初虫种逐渐修复的胸膛 , 其间略薄的血肉之后 , 伤痕累累的心脏跳动缓慢 , 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人 , 似乎只要主人再狠心多捏一下 , 就能彻底报废 。

“ 一共几次来着 …

阿舍尔的声音飘飘忽忽缠绕在旦尔塔的耳道里 , 神忽视着心脏上皱缩的酸痛和下身的躁动 , 尽可能地凝聚心神 , 直到袖听见轻飘飘的两个字眼一一

“ 八次 。

现实与梦境重合 , 那点儿细微到可以被忽略的侥幸彻底消失 , 变成了炸开在旦尔塔大脑里的警报 。

袖从未吐露过的真相 , 妈妈怎么会知道 ? 哪怕是在欲 / 望逆流 、 临近崩溃的混乱之时 , 旦尔塔也依旧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 没有说过什么 , 袖承认了曾亲手杀死过妈妈的真相 , 却从未吐出有关于次数的半个字眼儿 。

妈妈为什么会知道 ?

妈妈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

妈妈他 …...

混乱的思维在旦尔塔的大脑内盘根错节 , 近乎窒息的憋闷下 , 衬尝着口腔里咬破皮肉的血腥气儿 , 颤声道 :“ 所以 , 不止是梦 ?7“

“ 是呀 , 不止是梦 。“

阿舍尔漫不经心地碾了碾鞋底 , 镇刻在旦尔塔眉眼间的恐慌短暂地被隐忍代替 , 他轻声道一一

“ 那是现实 , 你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看到的内容 , 是我一次又一次经历过的现实 。

“ 被坚硬的钳足刺入胸膛 , 被锋利的尾勾穿过心脏 , 被滚烫的血肉吞噬殆尽 …...

有些字旬排布上的规律 , 被清浅的声音喃喃出口时 , 反而像是一首沾满了血腥和残忍的诗歌 。

当然阿舍尔本身对于诗歌的欣赏能力并不算强 , 在同辈的贵族少爷小姐们以酒会传诗为流行时 , 他则更喜欢抱着书待在某个安静的角落里消磨时间 。

但欣赏能力并不影响他那副天生适合读诗的嗓子 , 并不尖细 , 只是微冷 , 像是一层濂薄的 , 附着在花叶上的霜 , 逐字逐句咬词儿优雅 , 却戳得旦尔塔心脏上的裂纹难以愈合 。

「 一一都是你做的 ,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

伴随着最后一句话音的落下 , 软底小皮鞋底部的硬度略软 , 也正如旦尔塔那双无神又灰败的竖瞬 。

漂亮的猩红色似乎都袁去了很多 , 变得黯淡无光 。

有些刺儿扎在心脏里 , 需要拔出后小心翼翼地呵护 , 而有些刺则只能以毒攻毒 , 越是深 、 越是疼 , 也才能越记得深刻 。

阿舍尔心知自己做不来圣母 , 也不可能真的忘记自己在旦尔塔手底下死亡的经历 , 以死赔罪虽然有点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意思 , 但对他来说真还没什么实际用处

报仇的爽感 ? 这甚至比不上他当初给伊维 . 贝利斯那一巴掌的感觉 。

扬眉吐气 ? 非但没有 , 还让阿舍尔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

倾身半撑着膑头的青年咬了咬舌尖 , 轻微的刺痛足以他大脑清晰 , 只是脑子里的思绪一时半会儿择不清 。

阿舍尔动了动鞋 , 被控制在脚下的身体似乎又陷入了一种全新境地的僵硬 。

“ 然后呢 ? “ 他道 。

被问的旦尔塔茫然 , 似乎还未曾从褐色的状态里回神 , 只愣愣路在地方 , 像是一只脑子不灵光的笨狗 ,“ 什么然后 ?“

“ 然后你做了什么 ?“ 阿舍尔点了点足尕 , 揩着旦尔塔的耳朵 , 轻微用力 , “ 捏碎心脏然后自杀 ?“

被质问的家伙点了点头 , 那股黯淡劲儿消退些许 , 似乎在冲着主人求表扬 ,“ 我给妈妈出气 …... 唔 1 “

皮鞋下压的力道加重 , 中止了旦尔塔未曾全部说出口的话 。

阿舍尔从揪耳朵变成了截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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