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不由皱着眉头,轻轻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动作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不过峰少此刻哪里还敢跟他计较,只求他手下留情放自己一马。
楚江河鄙夷道:“刚才我跟你说的清楚,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你要是如实告知我的话,不就没刚才这些事情了,还有两百万港币可以拿,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楚江河这是要杀人还要诛心,他怎么可能让眼前这小子轻轻松松拿走那张两百万港币的支票。
他是大方,不过也分对象,眼前这些仗势欺人的蠢货可不值得他花两百万港币,就是给了,那也要找理由拿回来。
峰少不知道啊,还以为楚江河说的是真的。
他心里暗骂自己这是鬼迷心窍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刚才痛痛快快的就对他说了,不就没这事儿了嘛!
还有钱可以拿。
现在自己都尿裤子了,这脸也丢光了,钱也没捞着,你说这是何苦来哉啊。
峰少此刻心里充满了悔恨之情。
“我说,我说……”峰少哆哆嗦嗦的讲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对楚江河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还发誓:“我也只知道这些,剩下的我真的不清楚了。”
楚江河看他不似说谎,也就没有再吓唬他。
“早这样不就完了。”
楚江河说完,掉头就走,对于自己造成的一切看都不看一眼。
招呼了马亮与老武头跟上,在经过老板面前时丢了几张港币,算是今天这些事情对他生意的赔偿。
啪,啪,啪,原本热闹的大排档,此刻竟能清晰的听到楚江河脚步的声音。
直到他走远了之后,剩下这些人这才敢喘气一般,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