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可今日寅时出来,你已经起了啊。”
蒋道明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你还嫌我起早了?”
蒋道明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举起手中木棍,便如雨点般落在蒋星重背上。
木棍落下,蒋星重的神色有一瞬失控,但转眼她便发现木棍落在锁子甲上。
蒋星重乐了,嘿,不疼。
蒋道明边打边骂,那如狮吼般的嗓音响彻庭院,“你一个姑娘家,练什么武?你看看别人家的姑娘,你再看看你,来京里两年,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你还嫌在京里丢人丢得不够?练成个悍妇,顺天府哪个好人家的郎君敢娶你?啊?”
这些话蒋星重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嫁什么郎君,此身已许大昭!蒋星重懒得再和父亲吵架,反正道理也讲不通。
就在蒋星重琢磨今日该如何收场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名少年浑雅清亮的声音,语气从容不迫,徐徐道:“发生何事?怎么一来就见将军如此震怒?”
蒋星重闻言转头,正见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同兄长一前一后朝他们父女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