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不少。
“母亲。”他称呼着，格外的分生。
张娅莉坐在他的对面，抬头之际，撩开自己的两束头发。
慕少凌见过不少恐怖残忍的场景，但是在看到张娅莉脸的瞬间，震在那里。
她以往光滑的皮肤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沟壑一般的深纹，这种纹，绝对不是皱纹的那种纹，而是像被人用刀子在上面划了十来刀伤口愈合以后留下的痕迹。
整张脸，或深或浅的纹路，密密麻麻的，还有些龟裂的皮肤，像是画了恐怖妆容一样。
张娅莉此刻像一个暮年的老人，长满了皱纹一样，也像动画里面的巫婆。
慕少凌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仇恨。
张娅莉是在仇恨自己
他收拾了一下内心的震惊，问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娅莉肆意一笑，咧开嘴摸着自己的脸，三年了，她的皮肤越来越差，而这些纹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她从开始的不接受，害怕，到现在，还是不敢看到玻璃镜子这种反光的问题。
因为她面容的变化，整个监狱的女人都不敢跟她聊天，生怕会得什么传染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慕少凌，我的好儿子，你说呢”张娅莉不知道自己的脸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狱警也请医生来看过，但是医生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