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母马主动亲近他,勾引他,才让他小小年纪,深陷肉欲色途而不自知。
母马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正在瞄着他们,而且窗外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立马四蹄翻飞,一阵风地朝着外面放风的马群之中跑去,独自留下仍然躺在地上满脸不情愿的跛马。
佳人已去,空留余香,一个人躺着也实在没啥意思了,它老人家终于肯懒洋洋地爬起来,也朝着咳嗽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这个山大王倒想看看,是谁有胆量打扰了他的好事。
一人一马,目光在空中交错,时光仿佛被透明胶带固定住似的,再也没有分离。
随即一阵欢乐的嘶鸣,从这马房之中传出,比刚才激情欢乐时的鸣叫还要热情三分。
仅仅是一眼,随意的一瞥,它就认出了,刚才打扰自己好事的,它还想着要找他算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数年来念念想想的人。
虽说有母马欢愉的时候,它几乎不怎么想,但偶尔空闲下来,它还是能念叨二蛋曾经对它的好,跟着二蛋有肉吃,有酒喝,想干嘛就能干嘛。
一人一马,像恋人般紧紧地簇拥在一起,再次相逢,犹如南柯一梦。
他们诉说着彼此的相思,大部分的时候自然是二蛋在诉说,他的精神力,还不足以支撑和这匹有思维的怪马很好地交流。
没有任何嫌弃地,轻轻捋了捋它早已杂乱的鬃毛,虽然上面还残留着各种靡靡之味。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天道即人道,人类如此,任何生灵何尝不是如此?
谁也不能免俗,谁也不要假装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