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从这里回去。”
莺娘:“不要,娘也从前门走吧。”
说着,莺娘挽住了许三夫人的胳膊。
见女儿如此,想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许三夫人同意了。
许三爷家三口人,以及二十个护卫,浩浩荡荡离开了许家,随后入了隔壁的侯府。
这一幕被很多人看到了。
来给许老太爷贺寿的官员富商们□□成都是因为京城侯府,而与老太爷有亲戚关系的多半也与侯府沾亲带故。如今看到隔壁侯府大门打开了,那些人立马涌了过来,试探地问了问可是主家回来了。
得知回来之人是许三爷,众人心中虽有些失望,但还是赶紧吩咐身边人去备礼了。
一个是土地主,一个是苏州富商。纵然富商是庶子如何,总归他是老侯爷的亲生儿子,写在侯府的族谱上的。听闻许三爷这些年不知捐了多少钱粮,那些钱粮足够他谋个官职。可这三老爷一心扑在生意上,对做官似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保不齐哪一天人家就回到京城去做官了。
今日来贺寿的人不少,许老太爷和族长许同端跟客人们说着话,架子摆的十足。
可渐渐地,客人们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个个都说有事先回去歇着,晚饭都不在这里用了。
许同端差人打听了一番,得知客人们都涌向了隔壁,气得摔了茶壶。
“好你个许同青,竟然敢这样做!”
许老太爷脸色难看至极,道:“也怪你,把他晾那么久。”
许同端:“爹,这事儿能怪儿子吗?他许同青压根儿就没把自己当成许家人!我这些年找他借过多少次钱,他从来都不给我。结果呢,他转头就把钱捐给了什么乞丐流浪汉。这次我以为他转了性子,要把粮食给咱们,到了最后他又白白给了旁人。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
许老太爷眼皮子微微下垂,缓缓说道:“他既不把自己当成许家人,想来也看不上许家,那他女儿也就没必要入咱们许家的族谱了。”
许同端冷哼一声:“做梦去吧!”
许老太爷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我乏了,先歇着去了,你招呼客人们吧。”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阿勇跟阿善嘀咕了一句:“这许家姑娘好生聪慧,这一招当真是高明!”
阿善:“的确高明,如此一来,更方便咱们查探了。”
王同知若是来到许家,定会拜访侯府,倒是不需要他们特意去寻他了。
阿勇想起路上听镖师说过的话,又道:“这许家姑娘不光聪明还是个心善之人。”
阿善:“何以见得?”
阿勇:“我听说前几日下雨时许姑娘怕山上出现危险,还让人去守在路上,提醒来往的行人注意安全。”
阿善:“那确实是个心善的。”
见下属一直在讨论莺娘,韩行弛微微皱眉。
“莫要背后说人是非。”
阿勇阿善连忙闭了嘴。
一直到戌时,来许家的人才渐渐没了。
阿善接过信鸽,拿出来一张纸,去找韩行弛了。
“主子,有消息了,王同知和许三爷是旧识,他们二人这些年一直有联系,最近的一次是在三个月前。”
听到这句话,韩行弛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