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前光线模糊，灯火摇曳。
恍惚之间，夏鸣看到一个持笔老生正在一根弧状长简上书写着什么。
写写、想想、墨水没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老者的面前，一个瘦高人影搓着小手，一脸的期待之色。
“怎样！怎样！老学究！我这次能不能成为举人！”
“郭小子……你这次虽然做的不错，但是你却没有按照规矩办事啊……”
“这样吧，你也不容易，我问你一句盗义，你若是能答出来，也就算你通过考核了。”
看着眯眼老学究，郭秀才紧张地直咽口水。
这可是策问啊！
他能不紧张嘛，但是考虑到成为举人的那些好处，郭秀才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老学究……您请问吧……”
“好，问……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什么意思？”
嗯？
听到这里，夏鸣的神魂又清醒了那么几分。
这句话，夏鸣知道啊。
真理所在之处，即便是万千人的阻拦，我也会去。
夏鸣念头通达之际，郭秀才也缓缓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