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好久后才哄好,林俊峰感觉这比在战场上大战八百回合还要累
林俊峰有些疑惑的挠了后脑勺
这个不就是一个小伤口嘛,有必要哭的这么伤心吗?
用膳完后,李淑颖又问起了一件事情
“峰儿,成汤可认旧情?”
“嗯,总体来说还可以,成伯父为人正直,一般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淑颖轻摇着头:“这可不好说,成汤的确与我们家有过交情,可人是会变的,谁也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出卖我们的踪迹”
“这个母亲不用担心,孩儿相信他不会的,既然膳也用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就先回去了”
“嗯,为娘送送你”
“不用,孩儿自己走就行”
“…”
三人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内心有些不安,特别是刚才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底,不知如何释怀
“母亲,车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
“唉!”李淑颖叹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因为这些事情而让他们的母子之情破碎
“走吧”
三人回到屋中,大嫂问道:“母亲,那小叔的亲事?”
“先等等吧,过段时间我去看看,天晚了,你们去歇息吧”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各自回到自己房间中,李淑颖独自一人看着桌上的烛光,想起刚才的事情,眼泪不断的滑落下来
………
而在遥远的北方,帐篷内静得吓人,慕容汉达一面铁青,身上杀气磅礴,双眼如刀一般紧盯着眼前的人
跪在地上的士兵浑身发抖,他们感觉到颈部有一股凉意,仿佛下一个呼吸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很显然,慕容汉达对他们的答案非常不满意
一头驴扭转了一场战局,要是你,你敢信吗?
所有人马加起来超过十万,其中还有四万铁骑,可存活下来的仅有不到三万人,还搭上了一个左贤王
这损失,他东胡几乎已经元气大伤,虽空有数十万百姓,可那些百姓能有什么用?
他要的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而不是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
呼延博坐在他的右手边,同样是死面如灰,这个损失太大了
……
过了许久后,慕容汉达缓缓说道:“贤王看出了什么?”
呼延博很是无奈的摇头:“回禀单于,本王也无法改变当前事态”
“难道我们就这样甘心的忍受他们欺负吗?”
“单于,该忍的时候必须要忍,我们现如今已经到了被灭的边缘,若在”
原本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慕容汉达却打断了他的话
“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能否再战?”
“很难,除非再等十年”
“十年?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贤王,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啊,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若是当时”
慕容汉达直接接话:“若是当时他们冲入王庭,东胡从此不复存在,是吗”
呼延博直接沉默下去,不再说话
……
“是谁做的?”
“大梁,吴世成”
“是他”
“嗯,我们在戈壁与草原的交界处遇到了他的大军”
“要是平常,以我们五万铁骑足矣碾压十万步卒,可这次我们却碰到了无法抵抗的变故”
“吴世成在我们前面摆出来一个从未见过的兵阵,规模之庞大令人心生胆怯”
“也就是说,贤王被一座兵阵吓退了”
“是的,不得不退”
“本单于非常好奇,到底是一座什么样的兵阵吓退了右贤王?”
呼延博非常无奈的摇头:“不知,中原自战国时期到现在,兵法大家频出,兵阵极多而又复杂”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兵阵,根据地势、兵种……”
“吴世成所布绝非普通兵阵,少说也是一座上古大阵”
“阵中变幻莫测,而本王只带了五万铁骑,若是当时本王带人冲进去破阵,现在回来的,可能只有一具尸首了”
慕容汉达偏头望向他:“难道你也不知道制作兵阵叫什么?”
“不知,中原能用上的兵阵本王都认识,只不过破阵有些难度,可吴世成所用阵法,本王还真从未见过”
……
过了好一会后,慕容汉达紧闭着双眼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都是吴世成的诡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吴世成先派遣一支军队潜入青石山,引诱我军重兵包围,而后再立遣一军从幽州出发,深入草原,所到之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