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个臭娘们,我的头!”
尚国胜头皮上一阵剧痛,目眦欲裂,伸手揪沈萍。
他毕竟是男人,力气和女人不是一个量级,下手也重,钳制住沈萍的手腕,把她重重往地上一甩。
沈萍瞬间摔趴在地上。
脑袋咚的一声当场撞个包,疼懵了,好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俩人都是同样的鸡贼,生怕自己吃亏,趁机对对方下重手。
刚才沈萍挠尚国胜的时候也用了吃奶劲儿,他也没落到好,头皮上有湿哒哒的液体滑落,伸手一抹擦全是血迹。
沈萍脑袋撞在地上,也是眼前直冒金星,觉得再重一点自己就要直接上西天了。
尚国胜随手抽了毛巾擦自己头上的血,指着地上的沈萍,嘴皮子直哆嗦:“你这个肮脏的贱货,半夜爬孙秀文的床,爬了足足十五分钟,你这个下贱玩意,你俩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男盗女娼,婚内出轨,都要挨天打雷劈……”
“尚国胜,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别以为我嫁给你了你就能随便诬陷我,虐待我,你们家穷成什么样你心里清楚,要不是我,你到现在都娶不上媳妇,老娘嫁给你没图你半毛钱,连聘礼都没要,这么便宜你小子,为的可不是嫁过来受气的。”
她还补充了一句让尚国胜十分破防的话,“我要真和他有点什么,十五分钟能够吗?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卡着十分钟,多一分钟都挺不住呢?”
尚国胜顿时气不活了,当场答应:“行啊,觉得委屈你可以离婚滚回娘家,你身为一个破鞋,你还挑上我了?我告诉你,我很强我一点不弱,十分钟很正常,我敢说一百个男人里九十个都是不如我的,你一个破烂玩意你还嫌我?也不看看你值当不值当我多花一分钟,现在老子不乐意玩了,你太肮脏了,咱们散伙,你赶紧滚蛋,滚回你娘家去!”
“你让我滚我就滚?你想得美,你虐待我的账咱们掰扯清楚,我刚才那一摔肯定脑震荡了。”沈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吼大叫,“我他妈简直受不了了!我嫁了个什么狗玩意儿,正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把我揪起来殴打我,你是不是精神病,我要去大队长那告状,就是离婚你也得给我赔偿一大笔损失费,还有欠我家的彩礼!你以为我白白嫁给你,你说离婚就离婚了,没门。”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为啥动手打你?你自己干了啥好事你自己不清楚,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根据我的了解你都不是第一天钻孙秀文的被窝了,你恐怕是天天翻墙过去陪睡的吧!你真是比茅坑还脏,你尽管去找大队长,正好把你和孙秀文偷情的事摆在桌面上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俩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你想闹大我奉陪到底。”
两个人口不择言,互相放狠话,谁也不退让。
说到当众扯皮,沈萍根本不惧怕,抱臂冷笑着:“你说我和孙秀文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怎么现在诬陷人全凭一张嘴了吗?你捉奸捉双了吗?你亲眼看见我和孙秀文亲了抱了干那事儿了?倒是你,整天惦记着别人院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从外头回来就拿我撒气,我看是你偷鸡摸狗没得逞,被抓了就寻我的晦气吧,我也要跟大队长反应你这个情况,你大半夜出去肯定没干好事!”
“你!”尚国胜气的直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他以前还觉得沈萍是傻大姐,早知道沈萍是这种无耻下贱又难搞的女人,他那时候还不如狠狠心,咬咬牙,把王小芹给糊弄到手了。要说白晓晓他是没条件搞到手,王小芹还有什么弄不成的,当时他是觉得王小芹黑瘦干瘪,有点瞧不上她,现在想想也比沈萍强的多,便宜韩顺利了。
气死了,他怎么就娶了沈萍这么个不要脸皮的女人,不拿妇道当回事,那个事儿她张口就能挂在嘴边说,还反咬他一口。
尚国胜一向心高,不允许自己的婚事比韩顺利这些人差,眼看自己的婚姻走进死胡同,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什么我?你别瞪我,污蔑我就拿出证据,你没抓包,没证据就给老娘闭嘴,倒是你,这么晚偷偷跑出去,肯定是干坏事让人抓包,等去了大队长那,你自己交代吧!”
这天晚上,沈萍一改往日的退让,嘴皮子十分利索。
一句质问,噎得尚国胜说不出话,想到刚才被王圆圆他们几个在墙底下抓包的事儿,他还真不敢跟沈萍一起去李金响那扯皮。
看来这个哑巴亏必吃无疑。
他脸色沉的厉害,但声音已经缓和不少:“行了,咱们都冷静一下,你的头没事吧,我刚才是失手,你把我头抓烂了,特别疼,我下意识甩开你没注意力道,算我不对,咱们毕竟是领证的夫妻,没必要闹到外面让人笑话。
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你刚才去孙秀文房间里,我在墙头亲眼看的一清二楚,我要是想戳穿你,我那会儿就出声了,没必要等到这个时候,我之所以没拆穿你,我是有分寸的,也是顾念着夫妻情分不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