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的谜题会成为他们这一世最难逾越的障碍。
“我的意见是最好别去,更别接触天书,什么真相、历史、世界、宇宙,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我们这一世快快乐乐的平安到老。黄梨,我之所以将天书的秘密告诉你,是担心有一天你遇到了,我想你心中有数。”
展昭的担忧她完全明白,对于他来说,天书就是未知,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这是人的原始本能。其实她也害怕,但害怕的同时又很好奇,好奇鬼洞里的天书到底写了什么能令前世的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世的自己一定看到了颠覆认知的事,都已经穿越时空了,还有什么事能颠覆她的认知……难道那位魔教创始人是一位核弹专家,他想在古代造核弹,想提前统一地球?
不会吧!
黄梨哀嚎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随后她又想到了白玉堂,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平安,是回了未来,还是去了其他时代。
展昭告诉她,以前和白玉堂交心时,白玉堂对他说过他这一世的心愿:他们五兄弟不进宫,不当官,待魔教的事完结后,他就和他的四位义兄回陷空岛,江湖上的事能少掺合就少掺和,偏安一隅就好,陷空岛有点闲钱,他们本就过得自在惬意,只要延续以前的自在惬意就好。
另外,蒋平娶淳于娟,赵允灵娶欧阳晴,赵允灵也跟着一起去陷空岛生活。
黄梨迷迷糊糊的想:赵允灵是小王爷,怎么可能跟着去陷空岛生活,既然是白玉堂的心愿……就当完成他的“遗愿”吧!
……
几天后,白矾楼
“蒋兄,请坐!”
蒋平大剌剌地坐了,“展大侠,找在下来有何贵干呀,你也知道在下如今受恭王府管辖,不是自由身。”说完他东张西望的,就是不看坐在展昭身旁的姑娘一眼。
展昭连忙站起身,帮他斟了满满一杯酒,“在下前段时间去了雄州,前几天刚回,听到阿梨说了与你的误会,是以在下特意做这个东道……啊梨,”
他回身又帮黄梨斟满酒杯,“蒋兄比你年长两、三岁,就跟你兄长一样,你敬蒋兄一杯酒,再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哪有什么隔夜仇。”
蒋平冷哼一声,“展大侠,这位姑娘可了不得,请了一帮人把蒋某当猴子一般戏耍,蒋某何德何能敢当她的兄长。”
为了白玉堂!
黄梨咬碎一口银牙,端起面前酒杯,起身道:“蒋四哥,那天的事是小妹不对,你大人大量,看在展大哥的面上,也看在小妹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就宽恕小妹一次吧。”说着,向蒋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谁知,等了半天蒋平都没有要与她碰杯的意思,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举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发软,心中再一次告诫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白玉堂!
“好,”
蒋平总算拿正脸对着她,“你年轻,你不懂事,然后又是个娘们,”他右手大拇指往自己一点,“我是爷们,大度得很,上次的事一笔勾销,不跟你一般见识。”
见他不慌不忙的端起酒杯,黄梨心中一喜,欲与他碰杯,他却举着酒杯转向展昭,“展大侠,以前没来东京时我们五兄弟就听过展大侠剑法卓绝,那晚在下见识了,的确是好剑法。”
说着,他没举杯的那只手向展昭竖了个大拇指,展昭顺着他的话道了声谢。
蒋平接着自己的话继续道:“以前在下最钦佩的正是你的剑术,但现在嘛……”
他古里古怪的瞄了黄梨一眼,“嘿嘿”的笑了两声,“在下最钦佩的却是展大侠的驭妻术,短短时间,百炼刚亦化为绕指柔。”
蒋平,去你妈的绕指柔!
黄梨一下没忍住,手中的酒直接泼到了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
干什么,泼你酒呢,你该庆幸杯里是酒不是硫酸……
黄梨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够呛,见蒋平酒杯碰来,心中第三次说道:“为了白玉堂!”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笑了一下,手往前一伸——这杯酒喝得万分不是滋味。
蒋平抿了一口酒就站了起来,“好了,酒也喝了,姑娘的歉意在下也收下了,告辞。”
展昭连忙挽留:“蒋兄,再坐一会儿吧,还有一位朋友没到。”
“展大侠,在下是钦佩你的剑术和驭妻术,但你我二人并没那么多交情吧,你的朋友与我何干呀?”
展昭没料到蒋平翻脸不认人,闷闷的说,“你也认识……”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蒋平就已走出格间。
“你看他!”
黄梨气得直跺脚,展昭也想打那个人一顿,告诉黄梨“这就是他们五鼠在江湖上不受人待见、仇人多的原因”。
“你也别气了,他们俩的事你也别管了,由他们吧。”
黄梨还是气愤难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一桌美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