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的最多。
陈嘉之傻笑两声,“他真好,做好事都没告诉我。
这时,明扬附和着:“嘉之哥,你们都很棒。
“你要想帮忙也可以,直接去住院部缴费就可以了。”大叔把陈嘉之拉到一边,“千万不能别让他知道是你付的钱,不然被缠上就不好了,以前就有这种事发生,有几次还闹得特别大。“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缴费,存进医院系统里就取不出来了吧?
“当然,你告诉沈医生了吗?
“还没有,他现在在上班,等他下班我就给他说。”说完,陈嘉之有点尴尬地问,“在哪里缴费啊.....从入院到现在,愣是没操过一点心,全是沈时序在弄,想到这里陈嘉之愈发爱他了!
沈时序把所有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显山露水为自己排除了一切繁琐。
所以,他做这么多事,累不累呢?
大叔给他解释了几句,陈嘉之就去缴费处缴费了,明扬也一直没有离开,看陈嘉之把欠的费用结清,然后还往里面冲了5万块钱,他也充了5万块进去。同时赞扬道,“嘉之哥,你好善良啊。
“不用夸我,你也做好事了。”心中芥蒂消除不少,陈嘉之笑容浅浅地说,“你也很善良。‘
缴费后他俩在大厅里等了会儿,等看到有医护人员出来让那对夫妻进去,两人这才离开
路过那面棋墙,明扬问,“嘉之哥,时序哥告诉过你这个吗?
“什么?我不太懂围棋。”陈嘉之淡淡看了眼
“哦,咱们快去上去吧。”明扬看了眼天色,“好像快下雨了。
在病房门口分手,陈嘉之去卫生间洗手洗脸,然后静候沈时序下班。
等六点多的时候,他回来了
冷漠的爱人这么善良,得把爱人伺候好,更何况,爱人还在背后默默付出了这么多。
所以陈嘉之端着温度刚刚好的水杯,手把手给沈时序喂下,还做小伏低地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先锤锤肩,再捶捶腿。沈时序捏他脸:“又犯什么错了?
“没犯错,我今天做好事来着!”就等问这句呢,陈嘉之抱住他,赶紧把下午的事都说了一遍,没啥底气地问,“你会怪我吗?“为什么要怪你,你做得很好。”沈时序说,“做善事的同时知道保护自己,很不错。
“那就好,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嫌我多管闲事,或者骂我一顿怎么不跟你提前商量。”陈嘉之亲亲卖好,“而且我才知道,你捐款捐的最多。”他痴痴地说,“你好好,了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也是明大义,知小礼的人。
“知道就给我乖一些,别天天作妖。”说着,他把嘉之抱起来坐到小圆桌前的椅子上,说,“缴费这件事谁都不能说,知道吗,默默做就行了。不是怕人得瑟,而是病人见得多,好坏各占一半,人性的幽微和恶毒,有时候,实在无法用法律去衡量“我知道我知道。
接着,陈嘉之做起沈时序往日工作,给他拿筷子,给他递勺子,还给他夹莱喂汤,“明扬也捐了,本来下午我有些生气,他说话怪怪的,不过他给我道歉了,我又觉得没什么。”他说了什么。”沈时序皱眉,“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夸大其词,陈嘉之复述后,说,“他说话让我不舒服,而目我看到他给你送东西了,我没有生气!其实我还有点小得意,因为你连诊室都没让他进。“不过...我一直以为帮忙是随手.”他边说边观察沈时序的脸色,“你不做这些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不好过。听完,沈时序没说什么,只是说,“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
“我知道了,我本来也不想给他来往了。”表明立场后,陈嘉之问,“我刚刚提特护病房的事,你是不是伤心了?”“已经做了没什么后悔的。”沈时序如是说,“办这件事,副院长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他们家是托了你的福,真正该感谢的人是你。“嗯?我的面子??”脑中一道闪电劈过,陈嘉之惊骇地间,“难不成副院长是我的粉丝??
“哪里来这么大的脸?”拍拍他屁股,沈时序说,“坐过去好好吃饭。
陈嘉之再问什么,他就不解释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又下去散了会步
已经是初夏的天,白天大多穿短袖,下去前沈时序还是给陈嘉之加了一件外套。
两人又走到玉兰花的位置,陈嘉之想起没有解释完的花语。
”快点告诉我,为什么玉兰花是我。
夜风徐徐,难得放松。
沈时序没说话,
“快点说嘛!”陈嘉之不依不饶
闹得多了,沈时序一把捏住他的脸,低头吻下来,用舌头搅动着口腔,给人吻到气喘吁吁才松开,顺手“检查了”身体反应如何,淡淡说,“现在不纯洁了。这里随时都可能有路人路过,要是被发现那就丢死人
陈嘉之踢他,骂他
看真给人惹恼了,又像有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