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后者。
面对这样的石素素，谢成州知道自己的家世，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砝码，也许，只有一种可能，在两人慢慢相处中，让这丫头放下心防。
要不然，在石素素知道的时候后，他为什么没挑明，因为这丫头的性格和脾气一样，有麻烦就远离，如果再次消失，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候机厅没呆多久，就开始登机了，石素素给洛山市的郑永民发了个消息，就排队检票，这次选择坐飞机，是因为她的功德很多，能够压制住自身的阴气，既能保证路程安全，又能保证快速的到达洛山市。
上机后，石素素走到经济舱，把行李放到上面的行李架，按照位置坐了下来，在石素素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靠着窗的位置，侧头就能看到窗外。
杨安平把随身包往行李架上一放，坐了下来，随意往旁边看了一眼，瞪大眼睛，揉了揉后，非常确定及肯定的问道，“石素素。”
石素素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去，一下子笑了起来，“小老板。”
“现在不在纸扎店，别叫小老板了，杨安平，我名字。”
杨安平没想到竟然能遇上石素素，想起老爷子交代，期待的说道，“这也太巧了，你这是去洛山市吗。”
“对，你也去洛山市。”石素素没想到这么巧。
“是啊，这不就是缘分嘛，对了，郑老和我家老爷子一个辈份，虽然你年纪小，但是辈份比我大，我叫你素素姐吧，这样显得亲近。”杨安平一点不在意年纪，开始套起近乎来。
石素素一愣，没想到遇上一个和肖扬差不多的人，纠结的说道，“你应该比我大。”
“这有什么，不管比你大多少岁，如果我家老爷子在，指不定让我叫你小姑姑呢，对了，素素姐，你去洛山市，是不是那边有人请你去看风水啊。”杨安平毫不在意的说道，想到什么后问起。
石素素想起两家的辈份差距，不再阻止了，就怕杨安平给自己涨个辈份，“不是去看风水，是去洛山市游玩，顺便看看我的师兄。”
“我想起来了，郑老的小儿子好像在洛山市。”杨安平说道。
“你呢，你不在东海的话，那纸扎店不得关门。”石素素好奇的询问起来。
“关几天不碍事，这两天老爷子身体不舒服，有个老板家出了点问题，想找人看看，我帮老爷子走一趟。”杨安平说完后，看向石素素那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原来这样。”石素素满足好奇心后，就不在意了。
她听郑老说过，杨老一直做牵线搭桥的事，手上有很多风水师的人脉，一般来说，情况不严重，就近原则，联系个当地的风水师就能处理，如果情况严重，会请风水大师出手，当然，郑老也在其中。
“素素姐，待会下了飞机，留个联系电话呗，万一事情比较麻烦，到时候，请你过去看看，行不。”杨安平心有成算，他没有老爷子的人脉，这里又是洛山市，正好遇上能画符的石素素，这不是巧了吗。
石素素听到后，看了过去，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我家老爷子对你赞不绝口，郑老也说过，你快出师了，我在洛山市人生地不熟，万一耽搁，这可是一大笔生意啊。”杨安平发挥自己的口才，好话不停。
“行了，别说了，下飞机后，我给你留个联系号码，怎么分成。”石素素不在意跑一趟，不过不能白跑一趟。
“素素姐爽快，我家老爷子提两层，我只要一层就够了。”杨安平连忙说道，决定以后要抱好石素素的大腿，用最高的性价比来打败其他人。
石素素嘴角弯了弯，点了点头，“客户你来，价格你来，售后你来，如果没问题，我就同意了。”
“行，当然没问题。”杨安平痛快的答应下来，想到老爷子非常宝贝的清煞符，那可是钱买不来的，“素素姐，那以后。”
“这次还没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石素素瞥了一眼。
“瞧我，想多了，那等这次合作后，再说。”杨安平知道自己心急了。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洛山市机场，因为有杨安平在，石素素没思考的跟在后面出了机场。
洛山市是个古城，不过机场在郊区，所以出来后，石素素看到的是现代化都市，人头攒动，车流奔腾不息。
石素素和杨安平交换了联系方式后，说道，“我小师兄来接我，要不要顺便带你一程。”
“不用了，那个老板的家不在市里，我准备打车过去，素素姐，记得啊，如果我联系你，你要过来啊。”杨安平婉拒后，期待的说起。
石素素看到手机发来的消息，对杨安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小师兄来了，就先走了。”
杨安平对石素素摆了摆手，看到远去的人影，笑了笑，转头往出租车方向走去，没想到运气这么好，遇上石素素，这次去那个老板家，不忐忑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