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像不是这样。
难道她并没有那么喜欢君后?
这个猜测让谢安韫再次兴奋起来,本来,既然捅破了窗户纸,他就不打算再对她维持表面上的君臣之礼了,还想着这几天先准备准备,过几日就对她下手,也不必顾惜她怎么想,反正他已经是彻底的乱臣了。
她却自己就来了。
女帝就端坐在他的对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尊贵雍容,不可亵渎。
漂亮姑娘坐在那儿,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笑,只是安静地让人瞧着,便令人心生欢欣。谢安韫明明已经见过她那么多次了,但最近总觉得每一次都很新鲜。
他不由得想起,当年他甚至可以和赵玉珩一样和她成婚的。
那时候的赵郎是整个京城最耀眼的少年之一,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他见过皇太女,美则美矣,毫无新意,和寻芳楼的美人一样。
可但凡他仔细瞧瞧她,觉察出今日的三成美来,他应该都会答应了那个婚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