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她看得更明一些。
有些旧情,割舍不下,就跟反复磨搓一个伤口一样,徒留痛苦。
覃漪介绍给她相亲,也是为了让她走出来,向前看。
“妈妈,我想先忙工作。”舒清晚安抚住她,“这些事不急。”
覃漪本来是想说,要不要让他们的婚事先定下来。
但她这样想,覃漪当然也不会催。如果可以的话,女儿当然还是在身边多留两年比较好。
她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下周一公司的大会,爸爸和大哥会宣布决定让馥一退出一事。”
舒清晚意外地看向她。
林馥一退出?
林馥一在公司几年,手中涉及的大小事务不少,盘根错节地交杂。要让她退出,是一件不小的事宜,他们做了挺久的准备。
而此时,覃漪终于可以给舒清晚答复,她点头,确认道:“是,馥一总是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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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北城的圈子,行业也有涉及,林桉和容隐不会没有交集。
之前有件事,他还专门去托过容隐,不算不相熟。
但也仅限于此,交集正常。
在同一个地皮拍卖会上遇到,也作点头之交。
他们的座位离得不近,林桉也没在意他。
家庭群里覃漪在发着妹妹公司成绩的各种消息,他点开手机扫过一眼。
上边在宣布拍卖会开始。
今天来到这的,都不算简单的角色,要拍的几块地皮同样也都很重要。
进行过半时,他想要的那一块,终于登场。
旁边助理举着牌,几轮之后,现场的竞争者只剩下他这边和州越。
他的眉目依旧沉静,看着上面巨大的金额变动,只是示意助理继续。
原以为会是一场激烈厮杀,这块地皮也确实值得。
没想到,另一边罢手。
——相让。
林桉眯起眼。
他的眸光扫向某个方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