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小少爷失踪已超过3小时, 家里都急疯了。
郑安森是在去练习马术的路上,忽然叫停了司机,不等随身管家的劝阻,突然跑下了车的。
管家和司机追下去时, 郑安森已经没影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 车上的灵缇犬一块追了上去。
灵缇犬聪明又有灵性,有它跟着能稍微安心一点。
但3小时后,郑家大量保镖出动排查,发现小少爷进了重庆大厦,且这失踪的几个小时里, 一直没出来过。
重庆大厦什么地方!
郑家顾不上小少爷独自跑进去做什么,赶紧联系警察署报案去找人。
与此同时, 重庆大厦19楼, 灵缇犬的咬合力惊人, 它死死咬住高个男人的小腿,没有松口。高个男人吃痛放开了郑安森, 用强壮的手肘力道直接击打灵缇犬,一下下打在了它脆弱的耳部。灵缇犬耳部很快渗出血来,它牙关不自觉地松开了一点, 意识到小主人还很危险,又狠狠咬住了。
他闷哼一声, 更加用力用手肘一下又一下打在灵缇犬的脑袋上。
“安迪——”郑安森原本跑了几步,因不放心回头看见这一画面,又跑回来, 举起拳头打向坏人。
“放开我的狗!”
力量对比实在悬殊, 郑安森被这人直接提起一把掼到了墙上, 跌坐在地上。
高个男人扶了把强,提起完好的脚,一脚踹在咬住它的灵缇犬腹部上,将这狗给踹出去老远的距离。
灵缇犬倒在地上,只剩下出气的劲了。
高个男人解决了狗,但踹狗的同时,自己小腿上也被咬下来了一大块皮肉。
他“嘶嘶”地吸气叫着,转身去看同伴的情况,“竹竿?你搞什么啊!一小女孩你都抓不住?”
竹竿被一只鹅打地缩成一团,脸上,手臂上,只要露出的皮肤都是一块一块的啄痕。那小女孩和大鹅早跑地没影了!
“李强、强哥,不是我……那头鹅实在战斗力太强啊!”瘦弱的竹竿急速喘着气,那头鹅起飞撞上来的时候,他真觉得是个大吨位的航母撞上来了!
“你看我这脸上。”竹竿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肿起来的脸,抽痛着嚷嚷:“妈的,那鹅啄起来真痛啊!”
“没用的东西。”李强指指竹竿,让他站起来帮忙,把墙角晕过去的郑安森放进空桶里。
“我腿上被狗咬太厉害了,先推他进去,我上点药再走。”李强说。
赌场往前走十来米,就是一家小旅馆,他俩在这长期有一间包房住。推着一个显眼大桶进去的时候,前台的人连头都没抬,自顾自地玩着游戏机。
他们连桶带人推进房间,李强拿出治伤的止血药粉,胡乱地涂在腿上。
趁这个时候,竹竿开始翻郑安森的随身口袋,并将他身上领带夹、袖扣什么的值钱东西都拿了下来。
“强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人是抓住了,但他身上也就这点东西值钱啊。”竹竿问。
李强气地把伤药罐子砸向竹竿,骂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跟着起什么哄,啊?”
“搞半天,连我们绑的是谁都不知道,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什么都是我干!”李强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等竹竿连声讨饶了,才无语说道:“郑秉才知道吗?港市跑船发家出来的,当年在这里也混过不少日子的,你看看别人,现在是全港市有名有姓的企业家了。”
“郑家做航运发财的,有钱了开始搞教育,给自己套教书育人的好美德,办的学校死贵,一年学费能让我们这种人吃香喝辣十年不止了。”
竹竿眼睛发亮地说:“这细蚊仔,和郑秉才有关系啊!看他这年纪,是郑秉才孙子?”
李强笃定点头:“郑秉才儿孙不少,这个是正房老婆那边的,亲孙子!”
郑秉才风流多情,除了正房生的一儿两女,外头的女朋友和没名分的子女数量,光儿子都快有十个了,所以郑家争权财争得挺厉害。正房也很会摆大房的普,每次郑秉才有什么重要活动,都会让子女出来作陪,强哥听他那个死贵老豆吹牛讲过不少次,当年郑秉才还在重庆大厦里混时,和人家称兄道弟的事。
虽然老豆早就死翘翘了,但李强因此对郑家的新闻总是多看一眼,对郑家家庭成员的长相,还是比较清楚的。
竹竿忍不住欢呼一声:“强哥,那咱们发达了啊!郑秉才的亲孙子,这咱们要多少钱好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别急着开香槟!”李强说着撩开窗帘往下看,本来只是习惯性地观察下,一看差点吓出一身汗,他忍着腿痛翻出一个望远镜,再仔细看了下楼下。
“麻烦了,楼下来了好多条子!”李强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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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宜元刚才只顾着闷头跑,停下来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她一停下来,后面跟着的大鹅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