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
卧室内, 黑的几乎看不清一切,窗外也在下着大雪。
跟外面那冰天雪地的寒冷不同,房间里温暖如春, 我正被“江明濯”抱在怀里。
他把头埋入我的脖颈, 一边吻,一边让怪物在我的双推间磨蹭, 它对那里恋恋不舍。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也许是刚才和他亲密过, 让我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焦虑与不安,我主动贴着他的唇,亲吻他。
“要舍吻。”男人抬手按住我的后脑,我忍不住笑了下, 撬开他的齿关。
如果不是察觉到床边似乎还有个人……
有个人。
我猛然睁大了眼,我依稀记得我在几分钟前,似乎看到了江明濯。
两个“江明濯”。
此刻,他们都在卧室。
正在和我亲吻的“江明濯”勉强停下了动作, 他似乎笑了下, 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轻蔑和挑衅, 又冷,又傲慢。
床边的“江明濯”大概也笑了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视线宛如利刃, 让我不由得发抖。
怎么会有两个“江明濯”?
我头脑开始发昏,脖颈发凉,我企图跳下床, 去把卧室的灯打开,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 还是清醒着。
“小芙, 你累了。”
江明濯出声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耐心,只是他的声音却从床边传来。而覆盖在我眼睛上的手指,显然来自于陪着我睡觉的另一人。
房间内舒适的温度,星爱后困倦,还有脊背传来的僵硬,让我心跳猛然加速。我的长睫微微颤动,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不约而同的安抚着我,有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在发酵……我想捕捉,它却消失的十分干净。
而身旁似乎又多了点重量。
怎么感觉这张床仿佛睡下了三个人?整张小床摇摇欲坠的。
一定是梦,我闭上了双眼。仍由奇怪的“手”在我身上抚摩着。
我精疲力尽地睡了一觉。清晨,也许是纵喻过度带来的不良反应,我人很不舒服,提不起力气,在床上迟钝的揉了揉眼睛,我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低下头,我看了眼,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穿上了淡白色的吊带睡裙,我披在身上的衬衫不知所踪,而地上昨晚被丢了一地的衣物,床上的奶酪也都消失了,房间干净,整洁,甚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我心里踏实了些,果然昨晚是在做梦。我把头发扎起到脑后,起床,推开卧室的门,也一如既往。
身穿衬衫的男人背对着我,修长挺拔的个子,宽肩窄腰,衬衫随意挽起的袖口处,黑色腕表若隐若现,有种优雅的矜贵感。他又恢复了翩翩风度,和昨晚掐着我的腰,粉开我的推的疯狗男人判若两人。
我一阵脸热,想起昨晚我们的疯狂,走过去从背后抱紧他。
江明濯转过头,放下手里的杯子,“怎么了?小芙。”
“没事,你今天不用去公司?”我仰起头,“昨晚,对不起……我好久没见到我妈妈了,她忽然出现,我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昨天是不是太疯了?”
男人的手忽然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耳畔,然后来到了我的脖颈,又缓慢游移到我的下颌。
他手指忽然用力,让我看向他,我身子不由一抖。
“昨天晚上觉得怎么样,小芙。”江明濯出声了,眼睫微动,眼底褪去了温和,徒留一种克制着的疯狂和恼怒,
“我……我觉得很好,但下次待套好吗。”我只觉得身体发软。
江明濯尾调扬着笑了一声,别扭的要命,甚至还有带着嫉妒的不甘心。
“是吗,我有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芙。”
“明明没有。”我低声说,但很快被江明濯捂住嘴,他侧身,温柔,又很恶劣亲了亲我,我微微抬眼,看他深深呼吸,那只手一点点握成拳,仿佛有着愤怒与不甘心。
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吗?我正困惑着,他停下来,“如果小芙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我想把你关在家里,看你泪眼朦胧,还想听你断断续续的哭,让你眼底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他顿了顿,显得阴暗而疯狂。
“过几天我们去打网球,怎么样?你很喜欢的。”江明濯说。
“嗯……”我从未碰过这项运动,连学校的球赛都没看过,但我对江明濯总是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已经适应的十分良好。
尽管内心有些不安,可昨晚毕竟是我先主动索取的,我轻轻抱紧了他。
他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和我静静地相拥在一起。
在家里吃完早餐,他送去我学校。
走下楼,我的视线忽然映入了一道黑色的声音。就在那辆停了一晚上的库里南的旁边。我瞪大双眼,是蒋棹。
他和江明濯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