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解开,你自己上。”
桎梏被解开,他眼眸浸着水光,里面早已经不是无波无澜的死潭。
沈青杏没有了想要凌虐他的兴致,便道:“今日就这样吧。你把药上好,休息一下。”
她正打算离开,可是却被他的大手拽住,那只手拽着她一路往下,沙哑的嗓音在耳畔荡开,“轻轻,我想要你给我上药。”
在触到什么的时候,她全身像点了火一般,猛烧了起来。
她瞳孔张大,困惑不解地朝他看去。
他替她解惑:“现在知道了吗?你夜里就是这样占我便宜的。”
她双颊飞红,脑中一道光闪过,原来那天早上她梦里抓到的东西竟然是……
她只在画册上看过,却不知实物竟是如此骇然!
她如遭雷击,手指发颤,想要抽回来,可是他却不松。
他唇角弧度点点:“轻轻真是个好大夫,又被你治好了。”
隔着上好的丝绸,她亦能感受到他的滚烫,她慌不择言地张口:“大人,你……你……好……”
卫纪黎听到她最后的那个字,倒吸一口气,脸庞攀上一抹红晕,一把推开了她,起身下榻,独自去了浴室。
*
三天的婚假很快结束,卫纪黎又回到了从前的忙碌,他这一忙,就忙到夜里很晚才回来,每次沈青杏都睡着了,他才会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走了。
沈青杏渐渐地也明白了,他估计是在躲她。
本来两人成亲也不是因为互生情愫,可能刚开始黏糊了一阵,后来他便认清现实,自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所以他故意躲她。
她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让人帮她搬了院子,从今往后,她就不住他的房间了,也省得他每天为了躲她而早出晚归。
这一日,天气不错,暖阳温煦,她蹲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铲子,正在铲地上的土。
“喂,你在那儿做什么?”
忽地,一个陌生的声音自风中飘来,她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俊俏男子走了过来。
她随即一怔,这不是卫纪黎金屋藏娇的那朵娇花吗?
他怎么来了?
不会是想来压一压她这个正房的气焰吧?
他步态翩跹地走到了她跟前:“小弟妹,你怎么在玩泥巴啊?那小子怎么不给你买点好玩的玩具?玩泥巴也太磕碜了吧。”
“……”
沈青杏道:“我这是在种树。”
“种树?种什么树啊?这府里什么树都有,你还要种什么呀?”
“种梅子树。”
他惊讶了一声:“梅子树?你倒懂得投其所好。你不会是想等树上结果了,到时候给他酿青梅酒吧?”
“……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种呢。”
他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将她仔仔细细打量:“这么说,你真的喜欢他咯?”
沈青杏扶额,心里大吼:我不会跟你抢他的!快点滚呐!
她低头继续用铲子松土:“我听不懂你讲话。”
“啊?你脑子这么不灵光的啊?”他的口吻充满了担忧。
沈青杏无语。
他很有耐心地给她解释:“我是想说你夫君他从前有个相好,送了他一坛梅子酒,两年了他都舍不得喝完。你这么有心地为他种梅子树,应该是很喜欢他吧。”
沈青杏蓦然抬头,问:“什么相好?什么梅子酒?”
林七雪捂住了嘴巴,恍然惊觉自己说多了。
这小傻子估计不知道那些事儿,现在却被他这个大嘴巴说出来了,都说女子醋性大,看来不假,即使是傻子,也一样。
“那什么……你听错了。”他抬头看向了长天,“今日天气真不错呀。”
沈青杏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铲子,威胁道:“你不说,我就铲你。”
林七雪怕极了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害得卫纪黎后院起火,忙不迭解释:“哈,其实呢,没有什么相好,他那人怎么可能有相好嘛,只是之前他有一次从外面回来,抱了一坛梅子酒,一直很宝贝,我以为那是他相好送的。”
末了,他还多添了一句:“是男子送的。不是女子……不是女子。”
沈青杏愣了愣,放下了手,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卫纪黎喜欢喝梅子酒。
他将一只手伸了出来,曲起小拇指:“拉个勾,别告诉他我跟你说了这个。”
沈青杏没理睬他,而是说:“行,你再跟我说个他的其他秘密。”
“那不就告诉你两个秘密了?”
她转过身去:“不说算了。等晚上大人回来,我就去他耳朵边嚼舌根。”
“别……你别跟他说这件事。你还想知道他什么秘密,你问吧。”
她仰起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