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次,他脸上的神情终于不再是痛苦了。
看他变得这样乖,她觉得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
她喜欢这样乖乖听话的他。
揉了一会儿后,她问:“不疼了吧?不疼了就睡觉。
她的手正欲抽回,却听到他哑声开口:“疼....
“还疼呀?那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不是那里疼。”
“那是哪儿啊?”她懵懂地问。
他的眼睛里糅杂着一丝欲色,说:“被你弄得全身上下都疼了。”
可惜她没看出来:“怎么会呢?我手上又没有口。”
“你就是全天下最要命的毒。”
"???"
沈青杏讶异地看他,很想摸摸他的脑袋,问问他是不是发烧了,脑子糊涂了?
她困意袭来,闭上了眼眸:“大人,快睡觉了。”
他哀怨地叹了一声:“你就不疼我了?”
“疼....”她将手又伸了过去,“疼你疼你,要本小姐疼你哪儿?”
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将它放到了自己心口,像是捧着一颗玉石一般,久久没有动作。
沈青杏迷糊之中,透过掌心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心跳,蓬勃的生命力。
他覆下了眼帘,低头看着她的那只手,低低呢喃:“你....是不是要和太子成亲了?”
沈青杏倏地睁开眼睛来,眉头一皱,干嘛要提那个人啊?
她不开心地道:“对啊!下次见到我,记得要叫我太子妃!”
....侧妃
他握着她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她有些吃痛,挣了挣:“干嘛?”
昏昏帐幔中,少年的脸阴郁如乌云,他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看起来很疼人。他松开了她的手,翻了一个身,转向了床里面:“不陪你玩了。”沈青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努努嘴,也阖上了眼眸。
大概过了一炷香,她刚要睡着,外面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幽娘子....睡了吗?"
那人好似醉了,站在门口,不停唤他的名字。
“幽娘.....是我....夜月色甚美,娘子却孤独一人,可不寂寞?
本来云沐端今夜是要过来的,但是因为院子里多了十几名刺客尸体的事情,便没心情再过来了。
沈青杏听到外面的声音,忙挨去了卫纪黎身边,扯着他的衣裳,小声说:“大人,怎么办?他会进来吗?”卫纪黎并没有睡着,他淡定地道:“门我上了插鞘。”
沈青杏松了一口气,但是,外面那人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却并没有要走的打算。
此人姓陈,是做木材生意的,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美色,之前晚宴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对卫纪黎献殷勤,后来晚上看到云大当家被“他怎么还不走?”屋内的沈青杏因为外面那人而睡不踏实。
“幽娘.....给我开开门....."
那人从门口离开,走到了窗户边,还不死心地往里面看来。
卫纪黎对她道:“想不想赶他走?”
"嗯。"
他忽地将她抱了起来,身子凌空一转,她就跨坐到了他的腰上。
他飞快地扯开她的衣襟,将她衣裳头发弄乱,沈青杏震惊惶恐:“你干什么?”
“嘘!”
随后他就扯着娇柔的嗓子,学着那些女子一样娇滴滴叫了一声,那声音听得沈青杏面红耳赤。
"你...."
她埋下了头,用手捂住耳朵,不忍直听,可是还是能够听到。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来逼走外面那个人。
卫纪黎卖力地叫喊着,甚至还说:“郎君,你好勇猛啊!”
她一张脸红得滴血,心里再次佩服:春风楼出来的人就是非同一般。
能屈能伸,非常人也。
外面的男人趴在梅花窗扇上,看着里面纱帘翩翩,丝被翻涌,床上两人被隐在轻纱后,看不真切面容,但依稀能看出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坐在男人身上的是荼幽娘子。那一声声魅惑的叫声,都是荼幽娘子发出来的,听得他心都要醉了。
可恶!
不知是哪个家伙捷足先登了,抢先他一步成了荼幽娘子的入幕之宾。
屋内,沈青杏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劫难,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身下的人,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曾
哥哥教过她的武功心法。
直到卫纪黎声音小了些,她才睁开一只眼睛,用唇语问:“人走了吗?”
卫纪黎遽然坐了起来,轻轻地环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还没走远。”
她背脊紧绷,瞠大了双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