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园青也说,“小茹,你下午请个假,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汪艳茹点头。
下班前,汪艳茹找计主任请了假。
然后吃了饭回家睡了一觉,才去医院。
其实汪艳茹也想吃了饭就直接去医院检查,但是吃完饭,实在困得不行,都懒得动,只能先睡一觉。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4点,但头却是不晕了。
汪艳茹洗了把脸,拿上钱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医生办公室,汪艳茹瞪大眼睛,让医生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医生,你刚才说什么?”
医生:“你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汪艳茹呆住,喃喃自语,“两个多月?”那不就是去年12月她和樊墨从粮管所回来那次怀上的吗?
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樊墨没用计生用品前就……
怎么就会这么巧?!!!
汪艳茹问医生,“挖出来了,也会怀上吗?”
女医生看她,“你不想要?”
汪艳茹摇头,“要不要这个问题先不想,我现在还处于震惊中呢。”
女医生问她,“结婚多久了?”
汪艳茹:“1967年年初领的证,两年了。”
“你25岁,这个年龄,怀孕很合适,再迟点,就30岁了,年纪越大,风险越大。”女医生说。
汪艳茹也是听女医生提醒,才惊觉自己已经25岁了。
“当然,如果你不想要,那就随你,希望你对自己的身体健康负责。”女医生看汪艳茹迟迟没说话,以为自己说的话对方不喜欢听,就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语气不是很好。
汪艳茹没生气,“谢谢医生,这事,我还得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女医生点头,“尽快考虑,孩子快三个月了,到时候再打胎,更加危险。”
汪艳茹点头。
出了医院,她立马去邮局给樊墨寄信。
她有他们单位的电话。但是这电话,只能在首都的家属小区里,用内线电话才能打。
到了宏村镇,没办法打。
汪艳茹只能写信。
写信时,她的手有点发抖,写了几个字,就一手汗。
汪艳茹想了想,直接将她的检查报告放进信封了。
然后她去邮局,问何红舒,樊墨单位的人这个月来过邮局了没?
樊墨具体在戈壁滩哪个角落,她不知道,她就算寄信给他,也只能寄存在宏村镇邮局,等他们来拿。
“还没有,明后天应该会来了。”何红舒说。
“到时候,记得帮我把信给他同事拿回去。”汪艳茹忍不住叮嘱。
两天后,邮局的信来到樊墨手上。
一分钟后,樊墨拿着信的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