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留的,也不敢全要。
“我还有。”樊墨说。
“谢谢你,樊墨。”
汪艳茹没想到来一趟送衣服,还收获了十几张票据。
“那你没票的时候,记得跟我说。”这么多票,汪艳茹也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全吞了。
樊墨点头,想起什么,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你下周星期四有空吗?”
汪艳茹:“还不知道,应该是有空的,怎么了?”
“我妈生日,她想请你来家里吃饭。”
汪艳茹惊讶,“乔主任请我?”
樊墨点头。
“行吧,那下周四我来找你。”
樊墨点头。
完事了,汪艳茹见时间不早了,她下午还有事,也不多待,她和樊墨提出告辞。
樊墨沉默地送她下楼,汪艳茹觉得今天的樊墨非常好说话。
竟然还问她,要不要骑他的自行车回去。
不过可惜,“我不会骑车,没学过。”
“你明天有空吗?有空明天你就教我骑车吧。”
樊墨一愣,没犹豫多久,点头答应下来。
汪艳茹谢绝了樊墨要骑车送她的好意,她自己到小区外等公交。
她直接坐公交去了外甥学校。等带两个小孩回到家,天已经黑下来。
回到家,她发现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堂姐和堂姐夫脸色都不太好,都有些惶恐不安。
“堂姐,怎么了?”汪艳茹问道。
汪从香抬头,“艳茹回来了?你过来坐。”她朝堂妹招手。
汪艳茹虽然奇怪,但还是走过去坐到堂姐身边。
汪从香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先让丈夫把两个孩子带回房。
“堂姐,他们还没吃……”
“不用管他们。”汪从香抓着堂妹的手腕,暗中用了巧劲,汪艳茹痛得差点叫出声,不由地看向堂姐,发现她一脸严肃。
然后,汪艳茹听到堂姐问她,“艳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汪艳茹不明所以,“没有啊,我认识的人不多,表姐你也都认识的。”
汪从香一想确实是这样,但是,她还是不放心,“你确定真的没有?”
“堂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汪艳茹意识到不对,堂姐忧心忡忡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汪从香看着不知情的堂妹,“有人举报你蓄意接近科、研人员,意图窃取情、报。”
“???”
“怎么可能?!”
汪艳茹急得跳起来,她急急地为自己辩驳,“堂姐,我绝对不可能!我才从乡下来城里,我是来做什么的,堂姐你也知道,我每天就去三个地方,学校,菜市场,还有在家。是谁举报的?哪个那么坏?”
汪从香:“你先别激动,坐下听我说。”汪艳茹坐了下来。
“因为你现在住在我们家,所以有人到汽修厂举报我和你姐夫,说我们窝藏你,今天下午我和你姐夫被叫去问话问了一下午。”汪从香想起下午的情景,恐惧的心情还平复不下来。
一轮又一轮地问话。问得人心理崩溃。
最后她都被吓得哭出来了。
因为实在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厂里同事也证明他们一直勤勤恳恳工作,最终只能放他们回来了,但是厂里也说了,让他们暂时停工在家待着。
“艳茹,我知道你不会的,你快告诉我,你最近都干了什么,明显是针对你和樊墨来的。”汪从香急切地看着她。
“这举报的事还在调查阶段,今天你不在家,明天可能就问到你了。”
汪艳茹听完愣住,她知道自己没有干这些事,她暗自安慰自己,一切都讲证据的,不会诬赖人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要面对的,她一想到就心尖颤抖,害怕。
这罪名可是要杀、头的啊!她怎么会扯上这些呢?
到底是谁这么举报的?!
汪艳茹想不到,她看向堂姐,“堂姐,我……我明天会面临什么?”
汪从香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没做过的事,你不用害怕。”
但是她心里也发苦。就算没做过,但一旦扯上关系,那这辈子不毁也毁了。
原本她还想着堂妹和樊墨相亲了,以后能嫁来城里呢。
没想到,这时候出了这事。
“艳茹,你和樊墨的事,估计会黄了。”乔主任是接受不了的。
汪艳茹都要哭了,“可是只有他才能救我,这事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樊墨的。”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猛地抓住汪从香的手,“堂姐,如果明天我被带走了,你帮我去找樊墨,让他救我。”
“我有怀疑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