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想着如果万一出现问题,自己要在距离他多远的地方能第一时间冲上去。
常念倒也没有按照“一元、二仪、四像、五行、八卦”的方式搭建高棚,毕竟建高棚的目的是为了上面放烟花设彩,让效果更炫目。
一是他现在没有烟花,二是简单的热闹热闹就行。
他站到台上,手持花棒敲了一下,说:“一会儿给大家伙儿弄个热闹的,新年的爆竹都听响了,就再带大伙见见烟花。希望新的一年,延越能蒸蒸日上。”
说完,他下台走到土窑跟前,他用挖了凹槽的柳木盛上铁浆,走到空旷的地方。
厉离他的距离不近不远,他转过去灿然一笑,然后如风一样奔跑起来,随后另一手的花棒击打在盛满铁浆的柳木之上,瞬间火树银花的星光散落四方,万般变化的铁花里,他好看的让人炫目。
奔跑和击打,还有高声祈祷的愿景。
“一打风日生辉,铁花献瑞;二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三打盛世喜乐,良辰美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虽然这句词不是形容此景的,但在此时,格外契合。
常念跑了几圈,就有其他的战士想上前试试,不过这个还是要技巧的,并不是有蛮力就行,所以都被他拒绝了。他答应了大伙儿,明年还有,如果谁想试试提前报名提前培训,到时候再建个台子,配合舞龙之类的仪式,会更隆重。
一晚的热闹,就连过来的役人也看待了。有的也是在大部落里做过一段时间奴隶的,但如此天籁和盛景,怎么觉着就像令一个世界一般。
年节的假日一直休到初七,明日之后就要该操练的操练,该识字的识字,而砖窑那边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烧制。
“失忆”后的常念从容淡定,“被渣”后的厉也看开了。毕竟现下要做的事还很多,他对念也不急于一时。
大棚里,一只蜜蜂腿上带着花粉落在红色小花的花蕊上。野见着好奇,“祭司,这样就能让花结出高粱吗?”
今日是休息的最后一日,因为黄豆那边发现了卷叶螟,好在并不多便叫了些相熟的人帮忙,他用草木灰水复配的农药,不到半日便洒完了。
在延越谁对祭司的大棚不好奇,趁着这个功夫,当然是要到处看看。
常念捏住一朵花的□□解释:“植物和动物一样都分雌雄,蜜蜂飞来飞去的采蜜,可以将花粉从雄蕊的花药转移到雌蕊柱头上,帮着植物完成繁殖,从而开花结果,这和动物怀孕产崽差不多。”
“那不对啊!”盛也凑过来问:“为什么那边大豆棚里就没有蜜蜂?”
对于这种求知好学的学生,常念务必做到有教无类。“那是因为大豆是闭花授粉的植物,在大豆的花还没全部开放时,雄蕊散出的花粉就已经粘在雌蕊的柱头上,所以并不需要蜜蜂再授粉。”
听完解释,盛皱眉说:“可祭司刚不是说植物和动物一样吗?哪有动物自己和自己下崽子的。”
常念不明白好好的生物课怎么转了个方向,不过还是答疑道:“不是没有,是你不知道。水里有一种生物,叫做海兔子,他就是雌雄同体,可以自己和自己完成□□繁育后代。”
盛听后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下自己肚子。
看见盛的动作,常念瞬间想歪了,不是吧!不是吧!虽然上辈子他不看小黄/文,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难道?
结果就听到盛怯声问:“祭司,男人不会也能生孩子吧?”
别说他了,就一旁的野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不许胡说!”常年赶忙阻止,心里把庚骂了遍,肯定是他在欺负人的时候说的荤话,才让盛记住了。
“等得空了,我安排节生理课,都得过来好好听课!”
这边话刚说完,大棚的门被推开了,厉带人进来,顺口问:“上什么课。”
跟着来的人还挺全,常念恨恨看着庚,不着痕迹地白了他一眼。
“没什么。”
申看着站在高粱跟前的三个人,这是那日之后他第一次见着野。即使初三,野也是藏在人群里,没在他跟前露面。
野自然也看到了申,都过去了几日,再见仍觉胸闷,许是大棚太热的缘故。
“祭司,既然药都撒完了,我就回去了。”
“回去?你等一下,我去鱼塘给你们抓几尾鱼去。”常念抓人过来也不能白帮忙,总得给人带点东西。
“祭司不用了,我也不会收拾。”
说完,他从离申远的另一个方向出去了。
“野怎么了,总觉得他最近闷闷的,之前挺爱热闹啊?”常念不解地自语。然后和一边的盛说:“算了,你也不会做是吧,晚上做好了叫人给你们送过去。”
“你们过来干嘛?”他又看向厉。
厉走过去,将他裙摆上沾着的土拍掉,“事情商定了,怕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