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砚的手在她腰间轻揉:“没在想工作,在想你。”
宁芋萱愣了一秒,没好气地看他:“我还没点好呢,你别弄我。”
原本是控诉,只是腰侧的软肉被他抚弄着,声线不自觉糯了几分。
谢执砚的眸色深了些许:“嗯。”
嘴上答应了她,手指仍旧停留在她的腰间。
没什么过分的动作,却让她痒得不行。
宁芋萱忍住没说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敏感,被他摸一下腰都受不了。
她删掉输错的一个字,重新打上正确的数字。
谢执砚手指微微施力,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捏了一下。
数字再次打错,宁芋萱彻底忍受不了。
“谢执砚!”她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在点外卖呢,你不许动了,再动我生气了!”
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终于消停。
谢执砚的嗓音低沉:“好,我不动了。”
宁芋萱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脑中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的场景。
最开始她整个人都紧张得要死,身体也僵硬生涩。
难受到不行的时候,类似的对话似乎也发生过。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宁芋萱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
别过脸不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输入门牌号。
结果因为动作太急太用力,又不小心按错数字。
耳畔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
宁芋萱几乎气急败坏,点个外卖,被这个男人搞得输错地址三次。
她一气之下把手机扔给谢执砚:“菜我已经选好了,你来填地址,别忘了用红包!”
……
一番折腾下来,好不容易把外卖点好。
餐厅距这里不到两公里,二十几分钟就能送到。
宁芋萱捂着腰和男人抱怨:“你再这样,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了,就知道折腾我。”
谢执砚温声哄她:“是我不好。”
宁芋萱不依不饶:“还有你给我准备的这个睡裙,这么薄就算了,还不好看。”
这条睡裙的料子轻薄透气,穿着睡觉倒是很舒服。
但太轻薄也是问题,比如方才男人握住她的腰时,灼热的温度几乎没有阻隔地传至她的肌肤。
谢执砚:“抱歉,买的时候没什么能做参考的。”
宁芋萱皱眉看他一眼。
这话表面上是道歉,怎么感觉好像意有所指似的?
谢执砚面不改色地回看她:“不然等有空的时候,把你平常在家里穿的睡裙,还有其他衣服都带几件过来?这样以后住在这里,也方便换洗。”
宁芋萱:“……”
别有用心的感觉更重了。
宁芋萱:“行,下次再说吧。”
谢执砚又道:“昨天你身上的那条裙子我检查过了,没弄脏,你可以直接穿着回家。”
宁芋萱一瞬间想到昨晚,他们两个人的衣物乱糟糟叠在一起的画面,脸颊又开始燥热。
还有他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没弄脏”?
偏偏谢执砚还一脸云淡风轻,正儿八经模样。
宁芋萱咬唇,盯着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
本来她还没注意,此刻才发现他虽然和昨天一样也穿着白衬衫,但身上这件平整没有褶皱,应该是换了一件熨烫过的新衬衫。
还有领带,昨晚好像也不是现在这个颜色。
再观察谢执砚的那张脸,除了一如既往俊朗的五官,似乎还看起来尤其的神清气爽。
联想到刚才她洗漱时,在自己身上找到的那几道红痕。
宁芋萱越看越气。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受影响,他还是一副温文尔雅,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的目光太直白,谢执砚轻抬了下眉梢:“在看什么?”
宁芋萱狠狠地瞪他一眼:“看某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家伙!”
……
外卖终于送到,谢执砚把冰箱里的粉蒸小排拿出来,放进微波炉。
宁芋萱已经坐在餐桌前,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
两分钟后,谢执砚坐在了她的身旁。
紧接着一枚粉蒸小排放入她的碗里。
宁芋萱夹起来排骨送入口中,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对了。”宁芋萱开口,“刚才我妈给我打了电话,我和她说我一会儿就回家。”
谢执砚:“好,那待会我送你。”
宁芋萱:“你下午不用早点回公司?”
谢执砚:“不远。而且上午的会议开完之后,下午我可以不用去公司处理工作。”
宁芋萱“哦”了一声,随口奚落他:“不愧是老板,想不去公司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