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幸好,谢执砚大约是看出她已经接近虚脱,全程动作一直很规矩。
等她冲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到床上。
浴室里再次传来水声,是谢执砚在冲澡。
宁芋萱半靠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肩膀上搭着一块浴巾。
身上穿着的是一条简单的女式睡裙,应该是谢执砚提前让人准备的,和宁芋萱自己的衣服风格相去甚远。
不过好在尺码合适,料子也很舒服。
昨天来时家里的东西还没这么齐全,刚才洗澡时宁芋萱看了一眼,发现浴室里居然连牙杯和牙刷都准备好了。
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宁芋萱的身体终于从接近极限的状态中恢复了少许。
虽然还是没有力气,但起码不是那种立刻要晕过去的状况了。
宁芋萱捻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刚才没有专门洗头,但是清理的时候还是难免打湿了头发,估计得吹一下才能睡。
她偏头再次看了一眼贵妃椅上两人叠在一起的衣服,抿了抿唇。
又痛又累,不过……
也很舒服。
这个念头把宁芋萱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动物。
刚才还难受得想骂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做那档子事了。
现在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居然就开始不自觉地回味刚才的滋味。
可内心再唾弃自己,宁芋萱还是忍不住地去回想。
尤其是第二次的时候,和最初那次相比,那时候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去配合他。
但身体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感官也全部被调动起来。
……
宁芋萱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不能再去想了。
浴室门被推开,谢执砚穿着浴袍走出来。
男人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水汽之中,头发上,身上都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打湿的头发柔顺地垂在他的脸侧,将他平日里锋利的目光遮住,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柔。
宁芋萱怔怔地看了几秒,目光微微下移,落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她才迅速别过眼。
谢执砚轻笑了一声:“在看什么?”
宁芋萱迅速答:“没什么。”
顿了顿,她又开口:“谢执砚……”
谢执砚温声回应:“嗯?”
宁芋萱:“我……我好像有点饿了,家里有没有吃的?”
有气氛尴尬,想要转移话题的缘故,但她确实也有点饿了。
今天加班,晚上八点多吃的晚饭,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觉得饿,没吃太多。
现在折腾了这么久,时针都已经快指向一点了。
宁芋萱就感觉腹中有些空虚起来。
谢执砚的眼里划过一丝笑痕:“我去看看。”
宁芋萱点点头。
一分钟后,谢执砚回到卧室:“有面包和沙拉,可以吗?”
宁芋萱:“有没有热的?”
谢执砚沉吟片刻:“没有立刻能吃的,不过有面条。如果你想吃,我可以煮碗面给你吃。”
宁芋萱觉得有些麻烦,但还是克制不住对热食的渴望。
夜宵就该吃热腾腾的东西,啃面包也太可怜了。
想了想,宁芋萱还是点头:“嗯。”
谢执砚看了一眼她还湿着的头发。
宁芋萱会意:“你去煮面吧,头发我自己吹就可以。”
谢执砚的眉心微动:“真的可以?”
宁芋萱瞪他一眼:“可以。”
谢执砚轻笑。
“我只是有些担心。”男人慢条斯理道,“看有的人刚才的样子,像是累到快要哭出来了。”
宁芋萱气极:“那还不是因为你!”
谢执砚从善如流地向她道歉,去拿了吹风机,在床头插好电源。
“我去煮面。”他说,“有事叫我。”
宁芋萱心想,吹个头发能有什么事。
“我知道了。”她说。
目送谢执砚去厨房,宁芋萱按下吹风机的按钮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刚好谢执砚告诉她面煮好了。
宁芋萱伸手去把吹风机的电源拔了,准备去吃面。
下床走了两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光是站着还好,一迈步,双腿就酸痛不已。
见状,谢执砚走了过来,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