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恢复原样吗?”刘危安没有理会勾地费,盯着山顶洞人。
“还请荒主明示!”山顶洞人小声询问,他的目光仔细在勾地费的身上打量,觉得问题还是出在两条岩石上,果然——
“粗一点的岩石在左边的那个洞,细一点的岩石在右边的那个洞,你搞混了。”刘危安道。
“荒主恕罪,属下马上改正。”山顶洞人赶紧把两根岩石拔出来,调换了一下位置,然后又调整了一下深度,和记忆之中的情况对比了一下,绝对没有问题了才满意地拍拍手,而这个时候,勾地费已经疼的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把他埋到原来的地方。”刘危安道。
“是,荒主!”山顶洞人拎小鸡一样提拎起勾地费的时候,勾地费终于害怕了,他奋力挣扎着,向刘危安求饶。
“饶命,饶命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错了,求你饶了我的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听话,我很听话的。”
可能是死亡的威胁,勾地费眼泪鼻滴都流出来了,看得申怡云一阵恶心。
“这么大把年纪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得有数,否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刘危安道。
“是,是,是,荒主大人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了,糊涂了,我以后一定小心在意,一定。”勾地费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有半点意见。
“给他包扎。”刘危安淡淡地道。
听见这句话,勾地费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可能是太激动,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不过,这样更好,这样就不会乱动了,方便了山顶洞人包扎,要不然,以他那不熟练的手法,还不知道要处理多久。
等了一天,剑恶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莫憎烽离开之后,先是回了一趟王道山,然后直奔第三荒。
刘危安自然不会轻易信任莫憎烽的,不过,莫憎烽的实力很恐怖,哪怕是受伤了,灵觉也远超常人,其他人跟踪,都有发现的风险,只能让剑恶跑一趟。
“回去!”刘危安一声令下,全体返回。
这一趟外出,虽然把主要目标路鼎成给追丢了,但是能捞到莫憎烽和武元培这两条大鱼,也不虚此行。
武元培、灰衣人、谢荣尾、黄典都是重伤之人,无法骑乘踏云青牛,只能整了两辆马车。马车的轮子,妍儿的空间戒指里面有,只需要弄个门板就可以了,魔兽世界之中,别的不多,就树木多,而且基本上是千年古树,直径好几米,马车很轻松就制造好了。
四个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除了黄典得到了比较好的待遇,山顶洞人给他处理了伤口,武元培三人平躺在马车上,三人都不是寻常人,一醒来,就把周围的情况扫了一遍,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三人很聪明的都没有说话,谢荣尾不老实,悄悄在路上留下了记号。
山顶洞人走上去,根本不给谢荣尾说话的机会,手起刀落,把他的两条手臂给砍下来了,谢荣尾很硬朗,竟然没有发出惨叫,不过,额头上却渗出了汗水。
山顶洞人不紧不慢把谢荣尾留下的记号给清理掉,谢荣尾的脸色难看无比,这是血衣教的记号,隐秘无比,他不明白山顶洞人是如何发现的,以正常人的目光来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的。
他却不知道,看穿他的不是山顶洞人,也不是刘危安,而是申怡云,同为血衣教的人,谢荣尾做出的记号,她岂会不知道?
勾地费见到两条滚落在自己脚下的手臂,汗水直接冒出来了,心中阵阵后怕,感情山顶洞人对他还是优待了,从山顶洞人出手毫不犹豫的表情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他还能保持手脚完整,真是太幸运了。
武元培、灰衣人、黄典甚至是谢荣尾都认为刘危安会说点什么,但是刘危安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审问四人,一路上快马加鞭,直到进入《百里关》速度才停下来,收到刘危安传信的风仪情已经在《百里关》见到莫憎烽了。
莫憎烽确实姓风,不过是旁支,并非主脉,他返回王道山是为了拿他这一旁支的族谱。
“当年的惨案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不过,我听长辈说起过这件事,风家出动了一半以上的长辈追查这个案子,杀了很多人,不过,最终也没有找到凶手,这些年,风家并没有放弃寻找凶手,只是没想到,还有活口留下来,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去风家呢?”风仪情很奇怪。
打断骨头连着筋,莫憎烽是旁支不假,但是身上留着的也是风家的血,莫憎烽这一支遇上这种事情,作为主脉的凤凰谷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坐视不理的,风家杀了那么多人,就是证明,只要莫憎烽来到凤凰谷说出凶手,哪怕只是嫌疑人,风家也不可能让武元培活到现在的。
三十多年,可不是三年五年,最初的几年,莫憎烽年纪小,不懂事,可以理解,但是后来长大了,为什么不来凤凰谷?
“不是不来,是不敢。”莫憎烽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