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林易臣是极有合作精神的,顾辰刚把事情交代给他,从华辰出来后就立马让人去把事情给办了。
盯着手机上顾辰给他发过来的信息,林易臣冷哼一声:“惹谁不好非要惹资本家。”
林易深跟在旁边,半迷糊半实在地和他哥说:“说的好像你不是资本家一样,你和姓顾的有什么区别?”
一旁的助理几人看着他们老板的脸色由简单的阴云密布到雷霆乍响都是一副岌岌可危的模样,也就只有二少不怕死地还敢在雷区蹦跶。
缩了缩身子,几人唯恐被殃及,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地缝里。
转身看着自己这个好弟弟,林易臣想起这货跑别人会议室当着那么多的人面给他睡觉,本来就怒不可遏的心现在更是被点燃的炮仗,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是先跑上来找死了。
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林易深被疼的嗷嗷叫。
伸出爪子去扒拉他哥揪着自己耳朵的手,嘴里还不忘喊疼:“疼疼疼,嘶~快放手啊,耳朵要掉了。”
林易臣手上又使了点劲儿,他这个弟弟就是纯粹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嘶,哥,哥你是我亲哥成不,耳朵要掉了啊!”
本以为亲兄弟的感情可以让他哥手下留情,结果他哥愣是没有放手还阴恻恻地问:“怎么的,我要不松手你就不认我了还?”
傻子都知道这是个坑,更别说耳朵还在别人手上的林易深了,当下就能屈能伸地说:“哥,我错了,错了错了,你是尊老爱幼模范,宇宙无敌超级人美心善的大帅哥,你的爱心堪比日月,我对你的尊敬更是苍天可鉴啊!”
听完这话,助理都快要憋不住了,宇宙超级无敌帅就算了,这人美心善是什么鬼?
深吸一口气,林易臣放开了揪着他耳朵的手,倒不是因为他那胡乱一通还大半吹在马腿上的彩虹屁,而是他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继续丢人了。
他不需要抬头都知道周围的人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为了不让林易深继续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他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生怕别人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是刚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他哥丢下他大步往前走,林易深还在原地心疼地摸着自己多灾多难的耳朵,恨不得当场拿下来捧在手心上给吹吹。
一旁已然呆滞的助理一行人由衷地佩服这个二少,能把他哥逼到这份儿上的还真是少见,心里齐刷刷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皎洁的月亮准时攀上伦敦的夜空,散发出冰凉的光。
一条漆黑的小巷里,面色阴郁的男人提着便利店的袋子走向杂乱且有着一股浓重异味的小巷深处,嘴里含着脏话。
“曾薇那臭娘们儿把老子送到这英国佬的地盘上也不说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踏马一句鸟语都听不懂,买个东西比比划划,早知道就应该多敲她一笔。”
“呸”的一声向一旁泛着苔藓的墙根吐出一口唾沫,嘴里继续骂骂咧咧个不停。
穿过幽长的巷子,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一处破旧失修的房子,男人嘴里的脏话骂得更加起劲儿了。
“不知道给老子找的什么破地方,狗娘养的。”
还没等他推开门,一旁黑暗之中忽然闪出三个人,闷头把他推了进去,最后一个还不忘关上门。
刘全被这几个人的架势整蒙了,粗话张口就来:“哪个不长眼的敢闯老子这儿,活的不耐烦了吧?”
话音还没落地,肚子上传来的剧痛就让他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
终于察觉到这几个人不好惹,刘全在疼痛的余韵里求饶。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几位爷高抬贵手……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几人就对着他拳打脚踢,他们三个都是有点儿功夫在身上的,可以说的上是拳拳到肉,直把人打的缩在地上一点儿还不了手。
从大声求饶到后来的谩骂,最后等三个人把人打完后只丢下一声一声的呜咽和气喘声证明人还活着。
“老大,现在怎么办?”
说话的那个人在夜幕的伪装下看向领头的那个人,被称作老大的人走到地上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的人身边,缓缓蹲下身子。
“刘全,你一个黑户能跑到国外来不容易吧,不过也是,要不是常年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怎么可能被人找上门呢?”
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男人站起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示意动手。
其余两人了然地对视一眼,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根铁棍,相继走到刘全身前。
“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你惹不起,以后可要擦亮眼睛啊,别为了那点儿钱把命给搭上。”
随着他话音落下,刘全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一条腿就这么被人给打断了。
事情结束后,三人离开了混乱的现场,只有一根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