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躲不开才怪。”周祺似乎仍不解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怒容。
曹秀娘对周祺摆摆手说:“你先坐下,有什么恩怨等救出了欢欢再说。”
周祺强压着火气拎起凳子坐到了一边,说:“那么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周欢欢会被他藏在哪儿?”
“我们换个思路来想,如果是我们,我们会把她藏在哪儿?”曹秀娘说。
叶小七见大家又纷纷看向自己,便扶住曹秀娘的肩膀,站直了身子,掰着一根根手指说:“村子里没有养狗的人家的空房子,客栈里的空房间,还有村子里没人住的空院落,都有可能。”当说到“村子里没人住的空院落”的时候,叶小七明显地感到曹秀娘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想了想又问道:“村子里真的有没人住的空院落?”
此话一出,叶小七明显地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了,大家似乎都有些沉默,好像都在有意无意地瞥向曹秀娘。终于,曹秀娘闷闷地开口:“没人住的院落,算是我的,也不是我的。”
叶小七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就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周祺。
周祺会意地说:“那不是曹姐姐本来的家,曹姐姐也是从小被人遗弃,在周家村被一对老夫妇收养了的,当时就住在那座院子里。老夫妇有一个儿子,正好让他们做个伴,也算是个青梅竹马。后来老夫妇去了,就留下他们两个相依为命。只是自老夫妇的儿子学成以后进京赶考,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叶小七想起周屠曾经调戏曹秀娘,说她等的青梅竹马已经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永远不会回来了,当时并未在意,也不好过多询问,此时不妨问一问,也许自己终于可以帮上点忙。所以她说:“不知这老夫妇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曹秀娘笑着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提他?”
周祺问道:“曹姐姐,真的过去了吗?”
曹秀娘突然发怒:“说了不许提就是不许提!我们在商量怎么救出欢欢,何必东扯西扯一堆没用的!”
叶小七很识趣地住了嘴。然而周祺突然瞪着她吼道:“小七!杵在那儿装什么深沉?有什么话直接说了,不要有一句没一句地吊人胃口!”
叶小七叹了口气,绷着的表情一松,笑嘻嘻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话要说?”
周祺指着同屋的姐妹们说:“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堆愁云,只有你一脸的轻松,还有心思问些不相干的事情,若不是你根本不关心欢欢,那就定然是心里已经有了底。”她皱了皱眉,略略放缓了语气说:“我知道对于欢欢,你心里还有怨气,但你绝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叶小七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说:“你说错了,我对她并没有怨气。再说了,我也不是问些不相干的事情,这不是话题聊到这儿了吗……”
周祺捋起袖子就要动手。
叶小七连忙举着双手应对着说:“别,祺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但就算是现在着急又有什么用?我们大张旗鼓地挨家挨户去找,你们猜耿虎会不会把欢欢换个地方藏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不找了!”周祺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吧叶小七吓得一哆嗦。
“祺姐姐,你别急呀,听我把话说完。”叶小七推着周祺慢慢把手放下,这才笑嘻嘻地说:“我们虽然不知道现在欢欢在哪儿,但是我们可以控制耿虎把欢欢移到哪儿呀。我们当然要大张旗鼓地找,曹姐姐带着姐妹们分头行动,只问那些没有养狗的人家院子里有没有空房间,进去像模像样地看着,只留下那个没有人住的院子不要去,耿虎自然会把欢欢转移到那里。到时候,我们只要守住那里便可。”
听叶小七把话说完,几乎所有人都瞬间松了一口气。周祺似笑非笑地看着曹秀娘说:“曹姐姐你看,不吓她一吓,她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