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1 / 3)

景华院中,江千璟正在房中抚琴,她眉头微微皱起,明显心不在焉。

在她再一次弹错音时,“砰”的一声,一个人从门外摔入。阿照吐出几口血,又用剑撑着身体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顷刻之间,一抹白色的影子已至他身前,在他做出反击之前,他佩剑不知何时到了白衣公子的手中。

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阿照摔在了江千璟跟前。

“大哥,是我让他动的手,你难道要为那个女人杀了我吗?”江千璟停止拨动琴弦,抬眼注视江千岭。

江千岭回望她沉稳的双眼,冷冷道:“若她出什么事,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阿璟,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她。”

听出他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江千璟猛然起身,她的脸上是不可置信:“大哥,难道你要为了她与我作对吗?”

江千岭冷笑一声:“有没有她,我们不都在作对吗?”

“你……”江千璟一时语塞,脸上不复平静,眼中出现一丝怨毒:“大哥,我听说她可是宣平侯府的家奴,你这是想和沈泊舟抢人?”

江千岭闻言双眼微眯,江千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危险,下一瞬,她眼前寒光一闪,江千岭手中的剑已刺入她脚下的青石砖,离阿照的脖颈只余分毫距离。

她听到了江千岭坚定的话语:“我说了,她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铮——

看着江千岭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江千璟的手不自觉地扯断了琴弦,连血珠滴落在琴上都恍若未觉,“如果有一天,她要杀我呢?”

闻言,江千岭的背影一僵,“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只问你,若有一天她真的杀了我,你会杀了她吗”

江千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景华院,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江千璟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无法想象江千璟有一天若是死在辛眉手上,他会怎么做。

江千璟被他的沉默气得全身发抖,吩咐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阿照,将我大哥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宣平侯世子。”

阿照咳出几口血,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半跪着应道:“是。”

……

深夜,南华院的一间卧房中点着几盏烛火,昏黄的烛光令房中显得十分温暖。

辛眉紧闭双眼睡在主卧的床上,她床头的香炉中燃着助眠的香,可即便如此,她蹙着眉头,仍旧睡得不安稳。

这几日,辛眉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之中,或许是受之前的影响,她睡觉时若没有光亮,一晚上都会噩梦连连时常惊醒,因此只能彻夜亮着灯。

江千岭走近辛眉身边,伸手抚平她眉头的褶皱。他和衣躺在辛眉身边,从她身后将人紧紧拥住,或许是江千岭身上蛊虫的安抚,辛眉的不安稍稍有所缓和。

可没过一会儿,她呼吸又开始急促,泪水从眼角滑落。辛眉翻过身紧紧抓着江千岭的衣襟,话语中带上了哭腔:“云相,救救我。”

听到她的话,江千岭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只手轻轻地拍着辛眉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做噩梦的孩子。

辛眉慢慢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稳,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辛眉醒来时江千岭已不在身边,她只记得自己又梦到了被困在棺材里无法呼吸的那一幕。她长叹一口气,那些场景怕是会困扰她很长一段时间。

香兰端着脸盆走进来:“既然醒了,快来洗把脸吧。”

辛眉见她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以为她受了委屈,问道:“你为什么哭,有人欺负你了吗?”

“我好着呢。”香兰哪里是为自己哭,她是为了连累辛眉一事日日内疚自责。想到辛眉因为自己差点死了,她又开始抹眼泪:“对不住,都是我害了你。”

原来是为了这个,辛眉不在乎地笑笑:“我这不是没事了?你别往心里去,跟你没关系。”

忆及当日之事,辛眉问道:“你哥哥后来没有为难你吧?”

说起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香兰气得直跺脚:“他后来把我绑上花轿,给六十几岁的老头子做第十八房小妾。幸好你给我留了那枚月牙刀片,我割开绳子后,趁人不备跳了花轿。他们一直追着我,后来我遇到了沈泊舟,他帮我把人都赶跑了。”

“沈泊舟?”听到这个名字,辛眉心中微惊:“他没为难你吧?”

提起沈泊舟,香兰直皱眉,倒说不上为难,只是一路上她不过多说了几句话,他便点了她的哑穴,自己开始在她耳边絮叨,脾气实在古怪。尤其是他看见江千岭和辛眉在一起时的反应,香兰总觉得他不怀好意。还有那日,辛眉在欢楼遇到他时的反应……

“阿眉,你认识沈泊舟?”

辛眉点点头,“我出来京城是被歹人所害,被卖到了宣平侯府。有一次逃跑时遇见了他,他便抓着我要我做他的妾,我假意答应,后来趁机逃出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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