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能不信吗？
小池姐还能害他吗？
他打开电脑就开始写文件，然后不忘跟他姐发消息。
收到周澈要求批评他的消息时，周澄是一脸不理解，在了解到又是因为刘奇遽的时候，她明白了，选择帮助弟弟，正好她觉得6k一个月还是太高了。
然后周澈在周三这天的日常会议中，被周澄狠狠骂了。
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是周澄骂的起劲，轰轰烈烈，看呆众人，除了内部知情的应知还等人，其他人都傻了。
怎么董事长看着很冷静的一个人，能骂的一串又一串的。
“有的人！文件都能标错符号，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全程看着周澈，因此就算没有念出他的名字，大家都知道说的是他，周澈唯唯诺诺地点头。
“我看你是大脑空空，一无是处，百无一用，目不识丁！这么点智商，留着晚上数月亮吧！”
周澄说得多了，嗓子有点干，说了一句休息十分钟，然后就去茶水间接水喝了。
周澈还在姐姐的风暴洗礼中没走出来，直到身旁的应知还拍拍他，问：“还好吗？”应知还真怕周澄把他骂傻了。
“啊？啊！”周澈回过神来。
“刚刚骂的太有代入感，一不小心沉浸进去了。”周澈挠挠头，低声说道。
应知还：……白担心了。
“被扣1k的工资，心情如何？”
说起这个周澈就心痛，现在的1k和以前的能一样吗？
以前就算1k万他都是洒洒水，好吧，倒也没到这个地步，但是以前他确实不在乎钱，甚至在英国跟大妈学讲价纯粹是兴趣，现在不一样了，风水轮流转，他现在是真的需要讲价。
1k对他来说不是钱，是命。
“芝芝，我要是饿死了怎么办？”周澈悲戚地看向应知还。
应知还笑道：“没关系啊，你还可以捡垃圾嘛。”
“……有没有良心啊，我平时都带你吃饭诶。”周澈郁郁地说，觉得应知还颇不仗义。
“那你没钱吃饭了就来我家当厨子呗。”
“上班当牛马，下班当厨子。精彩。”周澈说道。
“你这叫文厨双修，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刘奇遽刚刚也看傻了，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错误能让周澄发这么大的火，周澈全程点头道歉，虽然周澈距离自己很远，但是他能看到周澈的表情，不是很好。
难道他真的不是什么特权，只是别的部门临时放置在这的？别的文件和助理办的不一样倒也正常。
刘奇遽思索了好久，直到周澄回来，他才收回观察的目光。
等回办公室的时候，周澈被周澄叫走了，刘奇遽之前被李经理叫去过，所以丝毫没有怀疑。
他路过两个其他部门的人，听到他们窃窃私语。
“上次他是因为多大的单子才降职的来着？”
“3千万，因为骂了客户，吹了。”
“惨，虽然吹了，但是骂的真爽。”
“所以这次犯错又被澄董骂了呗。”
“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
刘奇遽才听出来，周澈是因为犯错才降职，而且是大错，难怪工作和他们都不一样，原来是还不如普通员工。
刘奇遽“嗤”了一声，抬腿走了。
今天周澈又留下来加班，他最近都在下班以后去沈刻一那学习，走的就是当初周澄走过的路。
所以晚上是姜若月来接她，姜若月的车不能停到扶摇的地下车库，所以她还是把车停在原来的停车场，步行到扶摇门口等应知还下班。
就在姜若月无聊地盯着扶摇门口的花枝丫时，一个略带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若月？”
姜若月回头一看，脸色一沉，救命，怎么忘了何意这个制杖也在这里。“你干嘛？”姜若月警惕地看着他。
何意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说：“没有，就是下班路过，看到你在这，跟你打声招呼。”
“打完了。”
何意当然听出来姜若月语气中的不善，他连忙开口：“之前的事，让你不开心了吧，我先道个歉。”
“咦惹，你好恶心啊，知道会让人不开心还不赶紧走，要逼我动手打你吗？”姜若月后退一步说道。
但是面前的何意就像是小强，上前拉住姜若月的手臂，说：“我之前不是那个意思，我承认那个女生确实和我有关系，但是是她在追我，我只是和她聊了天而已。”
“我只是和她聊了天而已~”姜若月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他说的话。谁信他的话谁的脑子就被门夹了。
“当时她在我身边看我发消息，我不好说得太绝对，那样她会难过。”
“你的大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