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转向这位齐国后裔田澈。
想知道他为何,在这个节骨眼,说出这样的话。是污蔑还是确有其事?
胡亥听到这话,眉头一皱。
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身前的项羽,把一丝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胡亥大惊失色,这可是项羽啊,恐怕姬如璇玑武艺在厉害,也不会是这位的对手吧。
到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胡亥知道事情紧急,飞快的思索着这个田澈,为何如此笃定自己就是叛徒奸细?
想了半天,胡亥也没有想明白。明明自己也没有向外传递消息啊,怎么就把这件事情扣在自己身上。
田澈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心中虽然很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但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他必须揭露这人的嘴脸,同时还可以报仇。
于是,田澈淡淡说道:
“我曾经在咸阳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在我只报了家门的情况下。居然还设计想弄死我。”
“多亏了我福大命大,捡回一条命。不然我齐国怕是已经亡国灭种了。”
“你们说,此人是不是阴险狡诈之徒。如今出现在这里,外面又有秦军围困。你们说他是不是奸细?”
听到田澈的话,胡亥仔细回忆了片刻。这才想起了与这人的‘恩怨’。
田澈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警惕的看向胡亥,就连项羽也转过身来,戒备的说道:
“贤弟,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胡亥见屋舍内气氛诡异,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狡辩一下,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于是胡亥露出愧疚之色,对着田澈说道:
“田兄啊,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是抱歉。但你真的误会我了。”
田澈见胡亥承认了此事,顿时大喜过望:
“哈哈,你们听见了吧!他承认了,他承认了。还不快一同出手擒下此贼?”
姬如璇玑见此刻气氛剑拔弩张。随时就要动手,一边把手放在剑柄之上,一边慢慢朝胡亥靠近。
而姬如璇玑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田澈的护卫,准备随时冲上去动手的样子。
而儒首也一脸担忧的看向胡亥,他是知道胡亥身份的。
但现在他也不能有任何举动,不然无疑是雪上加霜,让局面更加不可收拾。
项羽脸色也是一冷,手掌慢慢握拳,就这么盯着胡亥。打算对方稍有异动,就要出拳迎击。
胡亥此时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全然是项羽这气势给吓的。
仅仅凭借气势,就让胡亥如此狼狈的,项羽算是第二个了。至于第一个,当然是远在咸阳的秦始皇嬴政啦!
胡亥苦笑的说道:
“田兄啊,如果我真的要杀你,需要耍那些手段吗?当时你可是独自一人在我的地盘啊!”
其实这也是田澈 ,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当时对方有一万种办法杀人灭口,可最后却还是让他逃了回来。
虽然田澈想不明白,但此时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田澈只能继续说道:
“谁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你在咸阳有那么大的田地产业,说你不是秦人谁信?”
此话一出,胡亥眼睛一亮,对着项羽说道:
“我不想解释太多,只想问一句,项兄可愿意相信我?”
此话一出,项羽神色有些复杂。说实话项羽不相信胡亥是奸细。
因为带胡亥来此,也是自己提议的。而且最近几天,胡亥的一切行动都在自己的注视下。
根本没有机会对外传递消息。
至于那个什么田澈,刚刚说胡亥在咸阳的产业。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以自己这个贤弟经商的本事,恐怕不止在咸阳,在其他地方都有大量的产业吧。
想到这里,项羽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而胡亥见项羽似乎是相信了自己,便继续说道:
“诸位,咱们来此应该都是听到消息,自发来此。”
“如果我是奸细。我还会以身犯险来到这里吗?大可在外面以逸待劳。”
“方才公子歇说的很对。放出这样消息,引诱我等来此的人,难道嫌疑不应该更大吗?”
胡亥此时想洗白自己,根本没得洗。对田澈做的事,当事人都在此。胡亥只能把水搅浑。分散众人的注意力。
此话一出,众人又把目光投向姬子正。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姬子正,见众人又把矛头对着自己,阴狠的看了一眼带节奏的胡亥。
随即辩解道:
“诸位,我以魏国先祖起誓,如果我姬子正是叛徒。就让我不得好死,死后遭万人唾弃。”
姬子正此言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