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声哗哗,水淋下来打湿了姜娆的发,她手指抚弄着喻白的心口。
现在这颗心脏是会跳动的,根据他的情绪而跳动。
“你才醒,你行吗?”
喻白凑近姜娆耳畔,“不会让阿娆失望的。”
姜娆握住他的手腕,“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那1道1道划痕还很狰狞。
“不疼?”
水流落在他的伤口上,伤口处的血顺着手臂滴落。
还真是不要命了啊。
“没关系,不严重。”
姜娆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掌心的力量涌入他的伤口,本来还在流血的伤口很快就结痂了,虽然痕迹还在,但喻白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喻白有些许惊讶,“这是”
“现在好了。”
姜娆只是淡淡1笑并没有解释。
喻白深深地看着姜娆,忽地捧上她的脸炙热的吻落下,他似乎想要把姜娆融入骨血与她再也不分离。
他完全没有给姜娆开口的机会。
热气袅袅,镜子变得模糊,水声哗啦掩盖了很多稀碎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穿着轻薄的睡衣躺在床上。
姜娆躺在他怀里轻笑。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喻白摇摇头。
只要她在,什么都不重要。
姜娆坐起身靠着床头,“你的记忆都回来了,你应该知道你胸膛这里属于你的那颗心已经没了。”
喻白也坐了起来。
“我知道。”
被改造的记忆他还很清楚,但是
他把手放在心口,能够感受到这颗心还在跳动。
“我用了1点其他的办法弥补了你心口的缺失,但这个办法还是不能维持太久。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
“我很满足了。”喻白温柔地看着姜娆。
他真的没想到他还能醒过来。
没想到还能和姜娆有这样的相处。
“剩下的时间你能陪着我吗?”
“当然,我可是为你来的。”姜娆看着他说,“我也有个要求,在这段时间你可要爱上我才行。”
喻白抵着姜娆的额头,轻轻地开口。
“当然。”
别的他保证不了,但是这1点不需要保证。
他知道1定会这样的。
姜娆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喻白手臂上的伤痕,那1个个“阿娆”刻的很深。
“没关系,我希望这些疤永远都消不下去。”
他身上留着她的名字对他来说也是1件值得开心的事。
“我知道。”
姜娆靠在喻白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喻白也只是揽着她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这样的日子也是奢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当时1定非常不想忘记她所以才会那么用力。
墨朝怀猛地站起来瞪大了眼,又脚软的坐了回去,吞了口唾沫,双手牢牢的抓紧了龙椅扶手。
墨昀升握紧了笏板,敢怒不敢言。
大殿1时间鸦雀无声。
墨北霆闲适的靠在轮椅上态度漠然。
过了会,1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摄政王无缘无故在朝堂上诛杀言官,眼里可还有陛下,可还有律法!”
墨北霆看了过去,不出意外,除了沈将军确实没人敢再驳斥他了。
他声色淡淡的道:“进来。”
长明走了进来,手里端着1个方盒。
他恭敬的站在墨北霆身后,“沈将军,这是魏大人收受贿赂包庇亲戚夺取他人田产,其子逼迫良家妇女等1系列罪证。”
沈覃松打开盒子拿起两卷卷宗认真的查看起来,眉峰蹙起,嫌恶的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魏大人将卷宗传给其他人。
“虽是如此,王爷也该先将证据呈给陛下由陛下发落才是。”
墨北霆动了动手指,长明奉上其他的证据由墨朝怀近侍接过呈了上去,墨北霆嚣张的昂着头嘴角挂着1抹浅笑,问:“陛下觉得臣处置得可还得当啊。”
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偏被他说出了威胁的意思。
墨朝怀此刻腿还有些软,看到那滩血立刻点头顺着他的话道:“这样中饱私囊的奸臣,十7弟处置的甚好!甚好!”
墨北霆转动着扳指垂下浓密的长睫轻笑了声。
“行了,那陛下尽快下旨赐婚,臣就先告退了。”
说是告退但他只是点了下头就由着长明推下去了。
他这1走,朝臣议论纷纷。
“太过分了,佩戴锐器上朝就算了,居然还当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