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喻白迈出去的脚缓慢地收了回来，垂下长睫遮挡住眸中的愧疚与悲伤。
抱歉。
苏净释然又畅快地笑了，“爹，放过自己吧。我现在真的，好轻松啊。”
她含笑闭上了眼。
“净儿！净儿！”
悲悸的哭声响彻山间，清风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又想起那些往事。
他的妻子死在他怀里，现在他的女儿也死在了他怀里。
他这1辈子，什么都留不住。
“师父。”喻白于心不忍的上前想劝说两句，但剑光袭来，剑身映着清风满是恨意的眼。
“都是妖的错，都是你的错！”
“不是要还命吗？那我就杀了你！”
喻白躲闪的动作顿了顿，看着迎着死穴而来的利剑生生止住了脚步。
眼见这剑就要穿透他的身体却被1道无形的力量打飞了。
“阿娆。”
“你是蠢吗？他之前下毒就是奔着杀你的，我替你喝了你这条命算是还了，现在还站着不动干什么？”
“我”
“还有你！”清风打断喻白的话愤恨地拿剑指着姜娆，“你见死不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去死吧！”
姜娆忍无可忍，她握住长剑，剑身在她掌中寸寸断裂。
“我真是听够废话了，最讨厌别人指着我！”
姜娆刚要洞穿清风心脏，喻白快速跑上来欲言又止。
姜娆不满意的瞪他1眼。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优柔寡断，都要他命了还这么护着这个所谓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