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那么拼命干嘛啊?”
白默放下馒头,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温度正好,感受着胃里传来一阵暖意,白默长舒一口气。
白默勉强吃下半个馒头,喝完了小米粥,他正准备继续画像,杨鹭却夺走了他的画笔。
杨鹭发现白默坐的椅子是室友们在用的人体工学椅,她将椅子的靠背向后调整,强行让白默靠在椅子上。
“闭上眼!睡一会儿再画,不然我不走了。”依旧是命令的语气,杨鹭都没想到白默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稍微犹豫一下便闭上了眼睛。
儿时丧母,父亲是公安局长,他确实很少被关怀,似乎对突然的关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更何况这关怀来自他的女朋友,所以只能默默地服从。
杨鹭将手放在白默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时不时在他的眼眶上刮一下,看着他舒适的样子,杨鹭忍不住笑了笑。
“下次不要这样了。”杨鹭轻声说,“以后我不在了,谁来照顾你呢?”
“我想着赶紧把案子搞定,这样就能陪你了。”白默的声音很小,说完这句话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房间里一片安静,杨鹭依旧在为白默按摩,眼眶中是幸福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