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阿雅才恢复了神态,看着阿珍和刘东平静的说道“阿姐,我们要不先下手,我们最后的结局也是会更加悲惨的,与其被他们折磨,不如就……”说完就把自己去送水果听到阿坤和手下说的话一一道来。
阿珍听完妹妹的话心里一种激愤涌上心头“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少了一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被阿坤派去我编造的阿雄身份的邻村去调查去了,阿雄的身份是的确有这个人,但这个人现在不知道在不在村里,如果不在还好说,在的话就穿帮了”。
几个人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局面,可如果是真的要和阿坤他们动手的话,那无异于以卵击石。对方四个人,都是特工出身,而另外两个蛙人,眼神凌厉,手脚粗大,也未必是好相与的主。如果仅仅是杀掉他们那也是很简单的,趁他们不注意三个人三把枪一顿疯狂的射击也会给他们造成一定的伤害,可枪声一旦想起,必然会惊动村子里其他的人和附近的民兵,那时候三个人也是插翅难飞了。
如果刘东是在身体的巅峰状态,他自信自己也只能对付2到3名的阿坤手下,那还必须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动手,如果对方有了防备,那或者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可是现在别说动手了,就是简单的活动一下都是好呢困难的事情,刘东的心里只有一种结果,就是死局。
阿坤和几名手下回来的时候已经黑天了,他对这次勘察的结果很满意,水潭周围的情况也都摸清楚了,最佳的下水时间定在中午的十二点,因为那时候阳光是最热的时候,经过一上午的照射,冰凉的潭水已经有了一些温度,在水里面也不必担心会造成小腿抽筋什么的意外发生。
派去邻村的特工已经回来了,他悄声的在阿坤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阿坤点了点头。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邻村确实有一个叫阿雄的年轻人在公安军当兵,不过那个阿雄在上个月就死在华**人的枪下了,这个阿雄是冒牌货,也就是说他真实的身份就是华国的军人,至于阿珍姐妹俩是怎么认识的这个人在阿坤的眼里都无关重要了。
自己的人占据绝对优势,对方只是个身上有伤行动不便的半个残疾人,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阿坤不愿意在行动没成功之前再节外生枝,哪怕现在知道对方是个敌人,但即使是敌人凭他现在的样子又能翻起什么浪花呢。所以阿坤决定暂且让这个阿雄多活一两天,等到事情成功再杀了他祭刀。
阿雅依然被阿坤叫过去侍寝,阿珍仍旧是躺在了刘东的身边,阿坤的几个手下和两个蛙人则就是在院子里随便的抱了几捆干草倒头就睡。不过始终留有一个人在暗处隐藏保持着警戒。
这一夜刘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并不是身边阿珍娇嫩的身体诱惑,而是心里一直在想着对策,如何才能从绝境中进行反杀,绞尽了脑汁刘东也没有想到一样可行的计划,而身旁的阿珍也是愁眉不展,一时屋子里竟出奇的平静。
刘东是被恶梦惊醒的,他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梦里他梦到阿坤狰狞着一张苍白恐怖,带有一对獠牙的鬼脸,张着滴血的血盆大口像他扑来,他拼命的抵抗,奔跑,一不小心跌入了万丈深渊。
擦着脸上惊吓出的冷汗,刘东下定了决心,必须马上动手,不能在等下去了,他不知道敌人的打算,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时候解决掉他,但是他知道,一旦对方想要动手的时候,那他就真的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趴着门缝刘东朝外面看去,皎洁的月光下院子里的情况一览无余,牛棚里鼾声四起的是两个蛙人,而大树底下躺着的是阿坤的两个手下,另外一个负责警戒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院子里看不到他的踪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珍也走到了刘东的身后,她在刘东醒来的一瞬间也醒了过来,其实心里有事,也并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轻轻的附在阿珍的耳边,刘东刚要和阿珍说让她出去打探一番敌人暗哨的位置,忽然远处“啪、啪、啪”的响起了几声枪响,随即激烈的枪声就像爆豆一样的响了起来。
阿坤第一个冲出了房间,院子里睡觉的几个人也纷纷的醒了过来,听着外面的枪声阿坤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响枪的地方就是他家族精英埋伏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可知,但自己埋伏的奇兵这是已经暴露了。
零散的村民和附近的民兵也被惊动了,十几名训练有素的民兵迅速的朝着枪响的地方摸去,不过阿坤知道这些民兵过去也只是在外围进行警戒,防止有敌人趁乱摸进村子,而绝不会深入到山里接近战场,这是因为Y南的山势复杂,而华国的侦察兵和Y国的特工们经常伪装成对方的人深入到边境进行渗透、侦察、捕俘行动,在敌我不分的情况下冒然上去很容易造成误伤。刘东在阿珍的搀扶下也走到了院子里,外面山上的枪响也让他精神一振,心里想莫不是自己的队伍有人摸了过来,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那自己就不是孤军奋战了。
让刘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