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赤红,使劲地摇着刘北“刘北,刘北你醒醒、醒醒啊”。见刘北没有反应,刘东脑海中快速的回忆着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把刘北的身体放平,双手紧紧的按在刘北的心脏处一下、两下的做着心脏复苏,按了几下后又俯下身子进行人工呼吸,刘北的嘴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周而复始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刘东终于感觉到了刘北的一丝心跳,脸色也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终于救了过来”刘东脑海中闪过这一个念头后整个人轰然倒下,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阳光的照射下,刘北幽幽的醒了过来,睁开被阳光有些刺痛的双眼,慢慢的坐起来。
她也不知道在哪,最后的意识就是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滚落到河水里,然后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看了看四周,除了四仰八叉躺在一旁昏睡的刘东再也没有其他的战友了,“应该是他救了我吧”刘北心里想,可是脑袋一思考,就一股炸裂般的疼痛,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身子一歪又昏迷了过去。
阳光渐渐的升到了头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刘东是被饿醒的,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快24小时了几乎是水米未进,严格的谁来水倒是喝了好几口。
刚刚醒过来,还没等坐起身来,就听到一旁的刘北牙关打颤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冷、冷,我冷”。
刘东伸手一摸刘北的脑袋,额头滚烫。
“糟糕,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啊?”刘东急得有些手足无措,毫无办法。
“冷”刘北的又一声呻吟惊醒了有些发呆的刘东。
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了,刘东想到,然后扶起刘北脱下她身上还有些潮湿的外衣,只剩下里面薄薄的制式衬衣,顿时少女凸凹有致,曲线玲珑的身体暴露在刘东的眼前,不过这一刻他毫无邪念。
刘东的衣服早已经不知道甩到哪去了,也倒省事了,他紧紧的把刘北搂在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刘北。
刘北虚弱的睁开了双眼,微微有些羞涩,不过双颊早已经烧得通红,已看不清她脸上升起得那一片红霞。
在刘东的怀里,刘北颤抖的身体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看了看沉沉睡去的刘北,刘东四下打量着,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啊,必须搞到点吃的恢复体力,要不然两个人再也没有能力走出这片森林了。
忽然一只野鸡“扑棱棱”的从远处掠过,刘东眼睛一亮,自己不是还有枪么。冲锋枪就静静的挂在身旁,在危急的时刻刘东都没有扔掉它,那就是他的第二生命啊。
冲锋枪上沾满了泥垢和水渍,没有枪油,只能干擦了,刘东轻轻的把刘北的头部放在自己的腿上,把冲锋枪一个件一个件的拆开,细细的用布条擦拭着,很快冲锋枪和子弹都擦的铮亮。
刘东端着枪守株待兔般静静地等着,不负所望,阳光下,几十米外一只硕大的野兔直立起身子,两只前爪抱在胸前四处张望着,“啪”的一声野兔随着刘东的枪响脑袋蹦起一股鲜血“扑通”一声到在了地上。
清脆的枪声惊起了一群飞鸟,也震醒了昏睡中的刘北。
刘北挣扎的爬起身来,看刘东一脸兴奋的拎着一只野兔跑了回来。
在阳光的照射下,山坡上的枯枝早已经干透了,刘东捡了很多枯枝铺在地上,然后在李林那现学现卖的割开一棵子弹,把里面的火药均匀的洒在枯枝下面,弄完这一切后忽然傻了,自己没有火石,光顾兴奋了,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看了看一旁死去的野兔心里想“难道真的要茹毛饮血?”
“笨蛋”睁着眼看着这一切的刘北虚弱的说了一声,然后挣扎的爬了起来,艰难的走到刘东的树枝旁,拿过刘东手里的匕首和弹壳,用刀尖抵住弹壳底部,最后用力的一敲“嗤”的一身,火药瞬间被点燃。
做完这一切刘北再也没有力气站着了,软软的倒在刘东的怀里。
刘东一把扶住刘北,慢慢的把她放在地上,靠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才来到燃烧起来的火堆旁。
不到一个小时,一只香喷喷的烤兔腿吱吱的冒着油递到了刘北的眼前。
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并且被高烧烧得昏昏沉沉得刘北此刻被食物的香气引诱的食欲大振,一口气啃了三个兔腿才罢休。
刘东也是一顿狼吞虎咽,很快一只四五斤重的野兔被两个人啃得只剩下一堆碎骨。
刘北习惯的伸手上裤兜里去掏手绢擦嘴上的油渍,没想到手指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退烧药”心中瞬间想到了昨晚自己吃了两颗药后,剩下的几粒顺手揣到了兜里,没想到还在兜里,因为是塑料包装还没有被河水泡湿,心头一喜,迅速的吞下了两颗,没有水往下顺,只能干噎,总比过没有好的多。
“我们现在哪?”刘北问靠在火堆旁给她烤衣服的刘东。这还是上岸以后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交谈。
刘东拿起一旁的匕首,看着上面的指北针,望了望天空沉默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