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雄看完新闻,动作无比之快,眨眼就拿起黄潇泡好的面呼呼吃了起来。
看来这家伙因为那张照片闹得也没吃东西。
他本想发作一下,想想还是算了。
哥们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
隔了一天,俞老师又打电话邀他过去。
这次还是磨剧本。
那些三年易稿100遍算什么,我俞老师实打实地十年磨一片。
进门后,黄潇道:“俞老师好。”
俞老师:“别叫老师了,我也不是你的老师。叫我俞姐吧。”这令黄潇意外,不知不觉地多了个姐姐。
想当初他是无比羡慕陈启雄姐姐遍地。
现在他已经远远超过陈启雄了,命运真是不可揣测。
今天的俞老师,不,俞姐一身淡粉色居家服,这令她看上去年轻如少女。
黄潇又重新看了一下修改后的剧本,发现旁白还是有点过多,于是指了出来。
但是两人发生了争论。
俞姐这种思想和行为独立特行的人,一旦认定了,你很难改变她,除非她自己想通了。
黄潇最后放弃了,他已经提出了建议,但作品毕竟还是她的。
每个导演都有自己的想法,特别是对待自己的处女作。
剧本聊完,戏继续排。
黄潇就知道这样,否则也不会再次请他到家里来。
黄潇多了些经验,和前次相比,在台词和节奏上都有进步。
但从演技上来说,他还差的太远。
最后成亲戏,俞姐在地上铺了两块瑜伽垫当床。
上一次两人都是站着演的。
当她躺下后,示意开始。
黄潇趴在她的上面,然后开始表演。
躺着演令他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下半身怎么放才好。
当他作势欲起身重来时,俞姐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往下一拉,然后黄潇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他也不管不顾了,开始了演练好些遍的动作来。
这场戏走完了一遍,但黄潇情不自禁根本停不下来。
俞姐也红唇轻张,呼吸急促,她慢慢地开始配合了起来,后来甚至反客为主,比黄潇的动作还要大。
初始,白云悠悠;渐次,江涛拍岸;再则,风雷滚滚;最后,彩霞满天。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夜阑人静。
当夜起了风。
微云散去,夜月高兀清寒。
风掀落了枯枝上的残雪,块块坠于地,或在枯草里,或在雪堆上,静谧无声。
喜欢重生了,还是个北电高职生是个北电高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