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了两个高大男子。
此刻,那前面穿青褐色外袍的男子开口低声道,“此人懂兵法。”
后面的黑衣男子道,“确实有些门道。”
那靑褐色衣袍的男子又道,“且先看看再说。”
黑子男子点头称是,再无后话。
此时台上陡然生变,只见木剑声猛然出手,左手紧紧携住柴天豹握刀的手腕,往前一拽,忽的使力掐住脉门,震脱他手中刀,同时右手五指成钩,手骨凸起,闪电般捉握住他右臂关节,唇角一挑,下颚紧咬,手臂肌肉瞬时绷紧,五指运劲一捏,嵌入柴天豹皮肉。
台下众人听不到骨骼碎裂的咔咔声,只听得柴天豹忽然发出的骇人惨叫。
黑衣男子嘴角一咧,“废了,终身残废…下手也太狠了。”
着靑褐色袍的人淡淡应道,“他是故意的,大约有旧仇。只是…”他蹙眉,疑惑喃喃,“这招式…似乎在哪里见过…”忽然,一道寒光略过他双眼,他眸色一凛,不禁高声提醒,“小心!”
木剑声自然听到了,几乎同时,他发觉左耳耳后寒风逼近,千钧一发,他侧头闪避,颈侧还是一凉,细薄的刀锋只浅浅划破皮肤。
黄莺惊叫一声,忙捂住嘴。
原来柴天豹左手也被制住,却从袖中滑出一把薄刃匕首,手腕翻转,直袭颈后。
若得手,木剑声应立时毙命。
这一招大出木剑声意料之外,他后知后觉,心中一惊,立时飞出一脚,径直将柴天豹踹下擂台。
鸣锣止战,胜负即分。柴天豹已是半身残废。
木剑声辨声寻到方才出声相帮之人。
对方一触及他目光,对他点头微笑,甚是欣赏。
木剑声骤然一僵。
四周风起,垂柳相送,暖阳如故。
镇场武官宣声清场,黄莺上来拽他衣袖,欢呼,“木大哥,赢了赢了!”
一声“木大哥”将他唤回,遂点头回应,跟着黄莺下场,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