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使臣进殿就必须回玉华宫。”
赵芷华满脸沮丧,嘟嘟囔囔,“二皇兄居然骗我!”
赵元珵折扇一开,笑道,“二皇兄怎么骗你了?不是让你来看使臣入城的盛景了么?”
入宫和入城哪里能一样,一过了正阳门,再无百姓夹道议论,除正使外一律下马,番邦仪仗全部收起,胡姬舞乐尽数罢演,只剩死气沉沉的一队人马罢了,哪个想看赵芷华闷闷不乐。
“啧啧,你这样任性,将来准要找个耳根子软的相公才好,不然家里非得鸡飞狗跳不可。”
赵芷华不受他激将法,有气无力趴在城楼上,笑露讥色,“如今整个京城放眼望去,不是纨绔子弟便是贩夫走徒,哪还是当年的”话到此处已触禁忌,于是峰回路转道,“既然如此,不如一辈子呆在玉华宫,也好过相看两相厌”
夏日骄阳如散珠碎金,耀得楼下正要入宫的整队人马灿烂炫目,就如宫画中天降诸神,明明隔得那么远,却叫赵芷华看清了那双眼睛,像寒星冷月,却叫人一望生情。
她脸上露出有些痴迷的神色,抬手指了指,道,“那是谁?”
赵元珵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马蹄踏香,一骑当前,马上之人着异族服装,朗朗身姿,伟岸挺拔。
“他是岐夏二王子,步落景卓。”
“”
赵元珵看了眼妹妹神色,心中却不由一沉,只能拍了拍她肩膀,“该回去了,晚了又要挨骂的。”
赵芷华点点头,心中留着一缕心事,慢慢下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