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吓一跳,这人怎么比那位姑娘还严重?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好的!
但他不敢说什么,只能用尽全力输入灵力维持这人最后体征。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秋意脑中,霜寒低低地说:“这就是你的希望吗?”
他们被勉强吊了口气,梁信见此处医治无望,又抓起秦秋意两人拖着往皇城走,一路飞到一处荒地。
梁盐远远地就看见她姐满身血地拖着两人飞来了,脸色瞬间一变,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他又怎么了?我靠,真的要死了吧?”
梁信沉着脸,满眼血丝,“你能救他吗?”
梁盐露出为难的表情,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后,吐出一口气,“我尽量吧。”
她们将人拖进屋子,梁盐经过一番检测,“我靠!这人真能作死啊,他为什么强行突破?原来他被捅成那样都不是主要的伤啊。”
“这样的人不死谁死啊?”
她惊觉说错了话,扭过头去看梁信,梁信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泪水染湿了脸。
她绷着嘴角,除了发红的眼睛和眼泪之外,真看不出这样阴沉的面无表情的人在哭。
梁盐沉默地转过头,继续为秦秋意检测起来。
“他经脉已经断了,所有的灵力暴泻而出,他的血肉承受不住,然后还被捅成这样,据我所知,他大概还吃了不少激发体力的药……妈的,灵力外泄更凶了,我可以尝试挖出他的灵根和经脉,然后一点一点补好,但……”
梁信用沙哑的声音问:“什么?”
梁盐:“灵根和经脉必须在清醒的情况下挖出来,我要强制把他唤醒,但他现在应该承受不住那样的感觉……我有些担心他会疼死过去。”
说完,她小心地看了她姐姐一眼。
她姐姐历来强势自负,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这副要疯了的样子。
梁信面无表情,声音说不出的平静沙哑,“你挖吧,他有那个毅力把自己弄成这样,他没那么脆弱,不会轻易被疼死的,你挖吧。”
“再说,那个女孩的命给他续着,他一定会醒过来去看她的安危的。”
梁盐抿紧唇,“好。”
很快,梁盐拿来一瓶药,捏着秦秋意嘴就往下灌,灌不进去。
她一狠下心,便直接找了把刀子捅开秦秋意的肚子用管子通了进去。
反正都被捅成这样了,也不差那一下了。
很快,秦秋意就被疼醒了,他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都疼得没知觉了,随便挪一下都做不到。
像是在冷水里泡着一样。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梁盐冷着脸同样看着他。
“听着,等会你会有些难受,不过没关系,我在救你,不会太久的,一定要坚持下去。”
秦秋意张了张嘴,喉咙痛得要死。
然后他的手脚都被紧紧铐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梁盐这人利落地开始剪他的衣服。
他痛得快喘不上气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梁信走近,垂眸俯视他,“不会很久的,坚持住,那个女孩还在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她也送去陪你,知道了吗?”
秦秋意大脑空白一片。
然后,梁盐就开始了灵根和经脉剥离。
这无疑是一件残忍的事。
梁信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秦秋意因为梁盐动作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他扭动着四肢想要逃跑,却被牢牢地锁在小平台之上,他想要挣脱开来,却始终挣不开,最后所有的力气全部耗尽,他只能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痛冲刷他的大脑。
他开始哭起来,扭动着身体不停求饶。
“不要啊!疼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啊啊啊啊啊!求你们了!放过我!放过我!!”
“啊!!!”
他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
梁盐皱眉,“姐,把他摁着,别让他动。”
梁信控住他的身体,让他一丝一毫也不能挣扎。
痛苦仍在持续。
秦秋意很快就不清醒了,梁盐看了一眼,梁信会意,继续往他肚子里灌药,很快,秦秋意又被痛醒起来。
他哭得满脸的汗,最后都没力气哭了,只能睁着眼睛淌泪水,身体一抽一抽地抽搐,他被像摁着屠宰一样,不容挣扎。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漫长得可怕,每当秦秋意痛晕过去,梁信都会毫不怜惜地给他灌药让他醒过来。
很快,他醒不过来了。
梁盐:“药灌太多了,他肚子里那块已经吸收不了了。”
梁信:“那怎么办?”
梁盐:“给他插两个管子通肺里去,总之要让他吸收了,反正死不了。”
说完,补了句:“你来插吧,我这儿忙着,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