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了一句:“活该。”
看来他这段时间过得挺惨,想起来就高兴。
她低头看了面无表情的梁信一眼,“那你这是作甚,强迫了就强迫了,那又怎么样?反正结果是好的。”
梁信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又是种蛊又是喂药又是废人灵根的,你别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你看你那结果好吗?”
玉兰笑容凝固,缓缓消失,“你要这么说的话,可就不好听了。”
梁信站起来:“走,我们去打一场,我现在烦得不行。”
等到天黑后,两人气喘吁吁地仰靠着坐在椅子上。
梁信随手扔给玉兰一个小瓷瓶。
玉兰接了,扫了一眼就放进口袋。
“海洋裂缝的魔将换人了。”
梁信“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那样的废物被换了理所应当,”
玉兰:“我前些时间去看,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你猜怎么着?有种新的病变体产生了,而且是刻意诱导而成,很多很多。”
梁信:“什么玩意?”
玉兰:“适应灵气者,由妖魔发生的逆向病变。”
梁信眸色变深,“我们的进度……估计也快了,你再去一趟,这几天要严格把关,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玉兰:“梁盐那边还是太慢了。”
梁信:“没关系,你信不信,它们的那种病变体是短时的,坚持不了多久。”
玉兰离开后,梁信又联系了梁盐,“你那边如何了?”
梁盐:“玉兰刚给我送来了一大批妖魔来了,我刚检测过,它们就一具空壳,但还有思维,估计活不了不久。”
梁信:“秦秋意身体体系模拟情况呢?”
梁盐:“大致得出来了,还要经过几天细化,然后开始植入人体,我需要一群实验体。”
梁信利落地说:“好,可以。”
梁盐这边以为要挂断了,又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我过几天去一趟极地,去找个人,等我把她找来了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她皱起眉:“谁?”
梁信:“你可能不知道,是阿若的师父。”
梁盐深吸了口气,“她这么多年都不在,居然是跑极地去了?”
梁信:“我也是猜测,可能她早就死了。”
梁盐:“哦。”
“还有,这几天我有点事,等我给你联系前,不要联系我。”
梁盐:“好。”
想了想,她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要是秦秋意找你把烙印除了,就答应他,不然他估计越不过边境。”
梁盐:“……好。”
不是,图啥啊?这么一来一回的。
那边利落地切断通讯。
梁盐对着通讯器大眼瞪小眼,好啊,就把她当干活的驴是吧?
她也是很忙的好吗?
那边白羽叫她,梁盐“哎”了一声,快步走过去了。
秦秋意也在等人来找他,所以他很少在府里待,经常在街上晃,好几天都是这样,时间久了,他就慢慢地开始怀疑周子然这人的可靠性了。
直到这一天,一个人拉住了他。
是个女人,穿了一身利落的窄袖衣裳,她很瘦,皮肤很白,相貌中等,是个看起来有些普通的人。
那人只看着他,说了一句:“跟我去极地。”
秦秋意说:“好。”
然后这人就不说话了,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秦秋意和她坐下,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女人言简意赅:“明天。”
秦秋意:“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如何称呼?”
女人:“千语。”
秦秋意:“好,那我们在这儿碰面出发,行吗?”
千语毫无波澜地看他一眼:“不行。”
秦秋意:“为什么?”
千语:“烙印。”
这一句话说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秋意茫然:“烙印怎么了?你是说这个吗?”
他挽起袖子,把手臂给她看。
千语看着他手臂上还没养好的伤口,“消了。”
秦秋意:“好。”
不是,这人只会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吐吗?
扭过头一想,这玩意不是消不掉吗?
于是真诚提问:“我怎么消啊?这玩意消不了吧。”
千语:“可以。”
秦秋意:“……”
他站起来,转头去联系梁盐,那边很快接通了,但对面肉眼可见的烦躁,不耐烦:“有事就说。”
秦秋意:“烙印可以消吗?”
梁盐:“这么快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