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了几句,这人便完全不理他了。
好嘛,吊人胃口真是死罪!
他们一共需要花费三天,飞行速度比较慢,但得随时维持庄重,两国百姓会在底下聚众观看。
全程都是载歌载舞,跳舞的男男女女在空中飞行盘旋跳跃,体态轻盈,这些都是专业舞者,全程都不能停歇地跳,很考验体力和修为。
还有奏乐的、洒花的、洒金箔的……全程都是项大工程。
但他们前面这些人也确实无聊,就骑在马上,有时候欣赏欣赏风景,看看漂浮在身前的白云。
鸟儿飞过,鸣叫嘹亮。
花瓣纷纷扬扬,秦秋意随手抓了一把,攥在手里看。
他第一次见到这花,是纯粹的绿色,盛放开来,浅绿色花瓣肥大娇嫩,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清纯自然。
他在心里跟霜寒说:“这花好好看啊。”
霜寒:“倒花,红叶绿花。”
秦秋意心道:“果然颠倒过来了,从来只听说过红花绿叶,哪有什么绿花红叶。”
他又随手洒下,任其在空中飘扬。
梁信:“这是喜乐之花,在我国象征平安、祝福以及埋藏于心的爱。”
秦秋意:“哦,这花真的挺美。”
至少他没有在现代见过。
梁信:“还行吧,至少寓意不错,在我们那儿朋友临行就会送上此花,祝福其一路平安,万事顺遂。”
秦秋意:“这样啊,原来是送朋友祝福平安用的。”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梁信目视前方,“我们很快就到了,等越过境线,你得去问问你那个朋友身体有何不适,有些人会有些反应。”
她□□大马扇动翅膀,三对六只大翅长着洁白羽毛,被风吹得十分飘逸。
秦秋意扭过头,驾马后飞,一路来到周子然婚车旁边,问旁边侍从,“殿下身体可有不适?”
侍从对内喊了一声,殿下,您身体可有不适?”
“无碍。”
里面低低说了一声,秦秋意耳力好,听这气息有些不稳,便又说了句:“若有不适随时叫我。”
霜寒:“他好像晕车了。”
秦秋意:“怪不得。”
霜寒:“刚刚的花有清心凝神的效果,你给他一支让他闻闻吧。”
秦秋意随手在空中捞了只绿花,敲了敲婚车的窗子,等窗子开了条缝后塞进去,“这花挺好闻的,送给你。”
等到周子然接过花后,他在婚车前停留了一会儿,听到气息声正常后才驱马离开。
果然,这玩意是出行必备,要是在路上晕车了这宝贝花可不就是保平安的吗。
又这样飞了一天一夜,他们才在皇城大街缓缓落地,大街宽敞,因为今日的盛事,专门清出一条大道。
秦秋意一进圣女国,就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现在落地了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灵力又开始慢慢减少了。
他脸色一变,不会又要过之前那种生活了吧。
那也太惨了。
梁信扫他一眼,将他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好笑地说:“你以为我们的密宝被炸了就彻底毁了吗?它是有自愈能力的。“
秦秋意:“……好吧。”
白高兴了。
他们被安排在使馆处,皇帝已经下旨,明日正式举行婚礼。
如今差不多晚上了。
秦秋意寻思着圣女国夜生活好啊,就想像以前一样拉着周子然去逛逛,吃喝玩乐。
哪知他刚说出这个打算,圣女国派在周子然身边的男侍从就直说:“不可不可,哪有待嫁郎君抛头露面的道理?”
秦秋意瞬间有些懊恼地想,他怎么忽略这一层了,周子然身边原来所有伺候他的宫女已经换成侍从了,是不许女子再与其接触的。
周子然坐在屋里,朝他招手,秦秋意叹了口气,跟着进去。
秦秋意:“嫁到这儿,你得苦一段时间了。”
周子然:“无事,我无所谓她们如何束缚我。”
真的完全不如以前跳脱爽朗了。
秦秋意微微睁大眼睛,“你变了,你现在看起来好忧郁。”
周子然终于笑了笑,“你也变了,感觉好像变得天真了些。”
秦秋意摸了摸鼻子,“现在怎么还损起我了。”
周子然笑容敛下去,“你跟祈安王是什么关系?”
秦秋意:“你在想什么啊?只是特别普通的点头之交而已,跟你哪比得了?”
周子然接着问:“你了解她吗?”
秦秋意摇摇头,“不怎么了解,反正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平时一句两句不合适她都可能动手,你可千万别去撞那颗钉子。”
说着,他又凑近了些,低声说:“我曾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