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续传灯录》卷二
第一节酒吧招工
酒吧生意越来越好,人手缺呀!花儿、大真已经成了贵族,不帮忙,肥猫和她那个看工地的、花心的老公布鲁斯又在闹离婚,没心思工作。蛋蛋不能用。小雪倒是乐意到酒吧帮忙,胜男不肯。在胜男看来,酒吧是个不正经的地方,台北街头也是很不安全的,她正在煽动公婆到台北守护小雪。可是那要花好大一笔钱的,租房子、生活费等等,台北的生活成本很高,老两口舍不得花那个钱。
招娣狠狠心,一下子聘请三个新人:一个叫吴冰清,大陆妹,大陆中部地区湖南人,水乡妹子,三十岁,身材依然姣好,据说已经生了俩小孩;冰清刚来,另一个刚被聘请的、原来一德街老街坊的熊二.□□,外号熊二。他真像熊二,看见冰清好像发现了蜂蜜,眼睛贼亮,人家才刚来就跟人家套近乎,冰妹冰妹地叫,马上就被冠以“死胖子”的雅号;第三个就是给赵莉莉当司机的摩的师傅周东义。周东义算钟点工,有摩的生意的时候,他去载客,没有的时候在店里帮忙。酒吧的生意主要在夜晚,甚至有喝醉的客人需要摩的师傅,可谓一举多得。招娣也不亏,钟点工划算,有来的时候给钱,没来的时候不给钱,大真酒吧在白天不忙的。
“冰妹”的到来,熊二.□□,也就是熊二发挥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活力。实质上,只要成天地听到“哎呀,死胖子,要死啦!”、“冰妹,冰冰妹,我不是故意的......”,你想装严肃都难,陈明数落熊二说:“你这人真是穷开心。”熊二回应说:“不对,应该说‘穷,开心’”。
跟“冰妹“”混得差不多熟了,已经四十出头仍然光棍的熊二给“冰妹”介绍这里市面上的险恶,说有一种迷惑山妹子的办法:趁山妹子上厕所期间,往山妹子的杯子里的饮料或啤酒放入□□,山妹子如果喝了这种东西,没几分钟就像死猪一般,任人摆布了。听后,“冰妹”震惊地叫了起来:“你们这边的人怎么这样呀!”。
冰清很好玩,没事也张着嘴,好像蚊子放个屁都能引起她的惊奇似的。熊二见冰清这么胆小,对她说没关系,他在这里的人际关系还不错,有事可以找他,最后他又加了一句说没事也可以找他。因为这句话被“冰妹”给扔了矿泉水瓶。
周东义用南民土语对熊二说他对冰妹这么感兴趣,不如送她个金戒指把她钓上来。熊二惊叫道:“金戒指,你疯了,只要你出500块,我给你找小姐,即年轻漂亮,又经验丰富,金戒指,哪有500的金戒指。”
周东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周东义跟赵莉莉学坏了。这个损人!
有心仪的女人在身边,熊二很喜欢表现。歇业后的酒吧舞台,他要唱歌,唱南民土语歌,他唱得可好了,声情并茂,一首悲伤的《心事谁人知》,死胖子能把它唱高兴了:“心事若无讲出来,有谁人会知,有时阵想想要诉出,满腹的悲哀踏入七逃界,是阮不应该,如今想反悔,谁人肯谅解......”。
熊二挺高,脸挺大,五官却小,给人一种小丑的可笑感觉。小鼻子还像个小孩子那样小巧,小嘴巴还像小孩子那样纯真,只是他的小眼睛下面的肉已经松弛,有几道深深的线条把他的老气勾勒出来。很明显,他已不再年轻,但不否认他属于乐天派,朝气蓬勃,人们嘲讽他说光棍的人永远年轻。
没人看好他,三无产品,还长得那么次,属于淘汰型,还是别结婚了,免得遗祸子孙。
现在台湾对男人的实力的评价有三个标准,叫“三无”,不过这个标准因人而异。普通的人家的“三无”是指:男方不能有不良的爱好和习惯;不能有复杂人际关系;过往的感情经历不能太多。中产阶级的“三无”是——没房、没钱、没文凭。贵族的“三无”标准是——背景、家境、人脉。
不正经的不仅仅只有熊二。小黑也偷偷不正经,他上风云际会,还跟小白和阿海讲他经历的一切。小白才不相信呢,这人比他怂,他都没敢干这种事,小黑怎么可能那么招摇呢?为此他还和小黑吵了一架。
小黑说:“当个有钱人真是好,真是好啊!真的是撩裙露大腿,雪白雪白的大腿啊!可惜灯光不够明亮,看不过来啊!声音太嘈杂了,一大群带着面具的男人放肆地围着这些舞女拼命在哇哇叫。集体舞停了,可以约个舞女跳交谊舞,把真相藏在面具下的男人们都是翘着屁股,胸部尽量往前倾,手就更不安分了。”没一会儿小黑就受不了这个气氛和这份诱惑,早早地把自己当成了公爵大人。知道来一次不容易,所以就死命地做。
“可惜要花钱,花大价钱。”小黑花光他所有的积蓄,这也是他脚步蹒跚的原因。小黑说舞会有个公主,公主还是每个月的头一个周末才有,一个月换一个,都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山里妹子。那是一个猫抓老鼠的游戏,场面相当刺激,不过这种游戏不是普通人能够玩得起的。”
听到小黑所说的,小白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让人直流口水。不过,小白是不会受小黑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