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宇龙听尤如水叫母亲是娘,惊奇地问母亲道:“咦,母后,你什么时候成了尤姑娘的娘了?”
邓王后也不答应谷宇龙,只对尤如水说:“孩子,快快平身!”
谷宇龙心中暗喜,也不再问,转问父亲道:“父王,宣王儿何事?”
谷天雄见尤如水也来了,反倒不好意思问了,便说:“没事,是你母后想你了!”
范太后见谷天雄故意刹偏锋,大为不满地吼道:“谷天雄,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怕你未过门的儿媳妇,说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
谷天雄连忙截住太后的话,说:“母后,我们一会儿说!”
范太后却不买谷天雄的账,一点儿也不给谷天雄面子,像泼妇一样地撒着泼道:“谷天雄,你身为大王,却害怕你未来的儿媳妇,说出去不怕让人笑掉下巴?是你是大王还是她是大王?她来了不是更好吗?你是不敢治她的罪还是要对她网开一面?”
尤如水听了范太后的话,估计应该是有别样事情,一想,也明白了,咯咯地笑了笑说:“大王,不必躲躲闪闪的,我知道你们要说的事。太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叫犯贱的来找你告状了吧?我知道,他一定还在你这里。这样,你把他叫出来,当着我俩问问,你就明白了!”
范太后听了尤如水的话,心想,这小东西果然是人精,知道我们在说她的事,这东西果然不比寻常人。她听尤如水叫范剑来对质,又想,不会是剑儿乱说的吧?不过,就诚然是范剑乱说,也要趁机出出心中恶气,于是她叫身边的宫女去把范剑叫来。
不一会儿,范剑果然来了。
尤如水见果然是范剑来了,止不住咯咯笑着对谷宇龙说:“果然是这犯贱的东西在胡说八道!”
范太后恶狠狠地看了尤如水一眼说:“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尤如水还是咯咯笑着说:“那要看她值不值得我尊重!”
范剑仗着范太后在场,立时耍起了威风,大声叫道:“太后姑奶奶,就是她,就是他俩戏弄您侄孙,还不准我说我是您侄孙,强迫我只当您的族人。还说我如果是您的侄孙,就是犯贱!”
尤如水听了,不但没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说:“咯咯咯……想不到天下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竟然能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看来,你是得到了范家的真传了!”
谷天雄听了尤如水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
谷宇龙却不认为是好笑。他完全没料到范剑竟会如此不顾廉耻,竟能当着自己胡说八道,混淆黑白,顿时生气地对范剑说:“范剑,请你说老实话,不要无中生有,更不要颠倒黑白,不然,你知道后果!”
范剑其实也不知道范太后现在是何的身份,但他相信,只要她还是太后,就应该有一定的权力,于是,他耍着赖说:“姑奶奶,你听见了吗?他们就是这样强迫我的!”
范太后见自己封的太子也不帮她说话,顿时来了气说:“谷天雄,你听清楚了吗?这不是明显的带着强迫和威胁吗?”
“咯咯咯……”尤如水笑了一阵,问范太后道:“范太后,你真相信这个犯贱的东西说的话?”
“谷天雄,你听听,她竟敢用这种口气和哀家说话。你到底管不管?”范太后质问了谷天雄几句,又质问尤如水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话?他是当着你们的面说的,难道他敢说假话吗?”
尤如水两眼盯住范剑,细声细语地问范剑道:“范剑,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我……”范剑不敢直视尤如水,想借太后的权势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有什么不敢?你做得,我说不得么?”
尤如水冷笑了一声说:“犯贱,我劝你说老实话,别到时后悔!”
范太后听了尤如水的话,恨声说道:“谷天雄,你听清楚了吗?她明在威逼哀家侄孙,实则是在打哀家的脸啊!”
尤如水听了范太后的话,又冷笑了一声说:“范太后,我以为你堂堂一国之母应该是个明理的人,万没想你原来是一个如此护短而不辨是非的糊涂老太婆,难怪你教育的谷天罡会不断地挑起事端,原来都是你范家祖传!看来,你男人和你儿子不断对喽里找事,都是你唆使的了!”
“哈哈哈……”谷天雄听了尤如水的话,又是一阵大笑。心里不断地夸奖起尤如水来。心想,这丫头说得真好,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大胆,你这个疯丫头竟敢如此对我说话。气死哀家了!”范太后大怒起来,大声对谷天雄说:“谷天雄,你看你的……这是你惯的吗?”
范剑见范太后发怒,便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她上午就是这样说我们范家是犯贱,还说要清理范家的门户!”
“谷天雄,你听到没有?你别是因为她是你未来的儿媳就姑息她吧?”范太后质问着谷天雄,完全是一副泼妇的嘴脸。
谷宇龙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根本没料到世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