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太后见尤如水走了后,又咬牙切齿地咒骂起尤如水来。
邓嫣看着范太后那泼妇样子,只觉一阵好笑。
范太后正骂着,一个宫女走到范太后身旁小声对她说:“启禀太后,范剑公子求见!”
范太后正巴不得有人带信,一听是范剑来了,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转身出了大殿。
范剑见范太后果然还活着,连忙迎上前去,扶住范太后,叫了声姑奶奶,便唏嘘起来。
范太后见范剑脸肿得像猪头,关心地问道:“范剑,你的脸怎么了?”
范剑见太后关心,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
范太后连忙说:“乖,不哭,这里不是说话处,我们进屋说!”
二人进到屋里,范剑便跪在范太后面前,抽泣着说:“姑奶奶,孙儿来迟……了!”
范太后老泪纵横地扶起范剑,伤心地说:“不怪你,不怪你,都是那姓尤的妖女太精太霸道!”
范剑问道:“姑奶奶,大王他们真的被姓尤的害了吗?”
“也是,也不是!”范太后流着泪,长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啊!”
“姑奶奶,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范剑气急败坏地问范太后道:“难道你就心甘情愿地把江山拱手让给谷天雄吗?”
范太后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啊!那些大臣们被那妖女吓得要死,没有一个人有胆量出来为我说话。我又被他们看管着,一步也走不动,消息也送不出去啊!现在,谷天雄那东西也登基了,也发出了告天下文书,一切都成定局了!”
范剑连忙说:“姑奶奶,有办法,有办法!现在还来得及!”
范太后听了,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乖孙儿,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其实也不是我的主意!”范剑说到这里,往窗外看了看,还不放心,又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才关上房门,小声对范太后说:“是梁王的意思。他说,只有你才能把全嗷里的兵马调动起来!”
范太后倒也有自知之明,她无奈地说:“没用的。铁金刚不是也被她大败了吗?”
“我倒认为梁王的办法可行!”范剑在东太后的耳边把谷天柱的办法小声说了一遍,说:“如果再不抓住这个机会,等几天后就再也没法了!”
“好,就这样办,让全嗷里的兵马把他们困死在这丹州城里!”范太后一听,也觉得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想了想说:“就怕那妖女走在了我们的前头!”
“那姓尤的女人确实太狠了,我与她不共戴天!”范剑恨恨地说:“我这两天都觉得这王宫里有事,我想方设法地想进宫来看您老人家,但那些守门的狗东西们死活不要我进宫来。今天上午我又想进宫来,却被那姓尤的一伙给挡住了,还被她们狠狠地羞辱了一顿,还不准我当您的侄孙!”
“是吗?”范太后一听,顿时大怒起来,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是个向谷天雄夫妇施压的机会,只要能把尤如水一伙安在王宫里两天,便可以把嗷里的兵马调到丹州来。想到这里,对范剑说:“乖孙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谷天雄算账。一会儿我就过来写檄文,你再带传出去!”
范剑连忙答应。
范太后怒气冲冲地来到大殿上,见谷天雄夫妇还在,便骂骂咧咧地对谷天雄说:“谷天雄,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一家人,那么,姓尤的对我范家不恭不敬,甚至故意伤我范家人,这事你管不管?”
谷天雄听范太后又以尤如水说事,本不想理她,但出于礼节,只得说道:“母后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尽管说!”
“哀家娘家有个侄孙,叫范剑,他今天上午遇上了那姓尤的,发生了些小误会。那姓尤的教训教训他也就罢了,但却强行不准他当哀家侄孙。这不是打哀家的脸吗?哀家刚丧子亡国,现在就被她看不起,实在令哀家伤心啊!你给哀家评评理,她姓尤的是不是欺人太甚?”范太后用丝巾沾了沾眼泪,又说:“哀家本欲先拿姓尤的问罪,但哀家以大局为重,没乱方寸。现在你已是天和王了,你说,该不该叫姓尤的给我个说法?”
谷天雄听了范太后的话,心中好笑,心想,这老太婆有些无理取闹。以我对尤如水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欺负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找范剑的岔子,一定是那姓范的小东西做了什么歹事,才让尤如水教训他。想到这里,对范太后正色道:“母后,我想事情绝没有你想的这样简单。这样,让我先问问宇龙王儿再说吧!”
范太后听了谷天雄的话,就知道对方不会买她的面子,摇着头,伤心地说:“算了,只怪天罡王儿早死了,活该呀!”
“母后,快别这样。我马上叫王儿来问一问!”谷天雄对外叫道:“来人,宣太子到后宫议事!”
“是!”一个女兵应声去了。
支白银心急火燎地离开双鹿后,一直追到了丹州,刚巧碰上了方子圆出宫。支白银连忙追了上去,向方子圆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