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装着不懂的样子对谷惠玲说:“姑娘,你打我可以,但是,天和我确实不知道啊!”
谷惠玲见范剑顶嘴,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骂道:“姑奶奶告诉你了,你狗东西就该记住!听着,姑奶奶再告诉你一遍,喽里和嗷里统一后就算是天和了。记住没有?”
范剑装着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样子问谷惠玲道:“姑娘,我还是弄不懂你说的意思。因为……因为……”
谷惠玲见范剑装模作样,顿时来气,抬手又给了范剑一巴掌,骂道:“狗东西,你居然如此低能,竟比你姑奶奶我还笨!”
尤如水怕谷惠玲把事情说破了,让他们提前做了准备,更怕惹起不必要的冲突。便接过谷惠玲的话问范剑道:“犯贱,嗷里和喽里你总知道吧?”
范剑老老实实地说:“知道!”
尤如水笑了笑说:“那就对了。只要嗷里和喽里统一了,就算是天和,懂了吗?”
范剑心想,难道就是她们在王宫里?他装着还是不懂的样子说:“知道了,知道了。但是,喽里和嗷里不是还没统一吗?”
谷惠玲咯咯一笑说:“快了,这位太子就是来统一天和的!”
范剑仗着姑奶奶是太后,顾不得痛,警告谷惠玲说:“你好大胆!竟敢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谷惠玲又在范剑的屁股上一脚,骂道:“狗东西,你竟敢怀疑你姑奶奶的话,你才在找死!”
尤如水笑骂道:“就是。娘的,你们这些东西就是该死。天天正事不做,尽干些鸡鸣狗盗之事。今天要不是遇到小爷等人,你们岂不又要伤害几个无辜的良家女子?尤其是你这个喜欢犯贱的东西更是该死,竟敢在天子脚下阻拦太子,单凭这一条大罪,就该杀你一百遍, 灭你满门外加九族!小爷真想把你这一群东西都阉了,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乱打女人的主意!”
范剑听了尤如水的话,明白了,嗷里王宫真出事了。想到这里,他打着抖问尤如水道:“这位姑娘,听你的意思是嗷里王宫里真出事了么?”
尤如水冷笑了一声,说:“王宫里会出什么事!这是你该打听的么?”
范剑被尤如水倒腾糊涂了。不过,他也相信王宫里不会出什么大事。因为,如果是大事,范太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他范家,但范太后到现在都没透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范太后死了,二是根本没什么大事。想到这里,他突然问尤如水道:“姑娘,你们住在王宫里吗?”
尤如水故意把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是啊,这位是太子,他不住在王宫里到哪里去住?”
范剑又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们认识范太后和谷天罡吗?”
尤如水又咯咯笑着说:“屁话,我们不认识他们,能住进王宫去吗?”
范剑又问道:“他们没事吧?”
尤如水冷笑着半真半假道:“他们高高在上,会有什么事!”
范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守门的卫士们不准他进入王宫里,原来是这几个人在王宫里的原因。他大着胆子问谷宇龙道:“请问太子是哪里人?我为什么没见过你?再说,喽里和嗷里统一这么大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谷惠玲把范剑的手一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大王和太后的大事要告诉你?”
范剑痛得一咧嘴,又问谷宇龙道:“如此说来,范太后死了?”
谷宇龙不想欺骗他,便如实说道:“范太后还健在!”
范剑听说范太后还健在,就更不信了,如果范太后健在,天和统一的事这件大事是一定要告诉他范家的。想到这里,他大声说道:“你们功夫好,仗势欺人也就罢了,但是造谣生事却是有罪!你们竟敢在这里胡诌统一,这可是大罪!”
谷惠玲听了范剑的话,气得对他又是一脚,怒骂道:“该死的东西,竟敢怀疑你大姑奶奶的话。你自己说,谁敢冒充天和太子?看来,你这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范剑这回彻底相信了,看来,嗷里真完了。范剑一想到这里,顿时急火攻心,气得全身发抖,哪还说得出话。
泼皮们更是相信谷惠玲的说法,别人可以冒充,国王和太子可没人有那狗胆可以去乱当,那可是诛九族的勾当。他们一想到拦住的竟然是天和的太子,难怪他的两个随从的武功是这样的高深莫测。他们见闯了滔天大祸,连忙忍住痛,翻身跪好,全都打起抖来。
“你这目空一切的狗东西也吓了?”谷惠玲见范剑气得说不出话,咯咯着又在范剑脸上轻轻一拍,厉声喝道:“还不向太子谢罪!”
范剑的脸已被谷惠玲打成了猪头。他知道,再不服软,说不定会被他们打死。他不想再吃苦头,只得点着脑壳说: “殿下饶命。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太子驾到,望乞恕罪!”
泼皮们也不断地磕头,口齿不清地说:“奴才不知是太子驾到,还拦住太子,奴才们罪该万死!”
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