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春是黑坛口富户谷方舟的三公子,平时喜欢寻花问柳,招摇撞骗,是黑坛一霸。不过,前两天被尤如水几个收拾了一顿,回家又被他老子谷方舟收拾了一番,并不准他再和那些泼皮搅在一块儿,并叫他和管家一起到丹州收账。
谷一春是吃屎狗改不了那条路,他在上官慧张开双臂拦车时,就发现上官慧的胸部顶着,又听她说话明显是女声,就估计此人是个年纪绝对不大的假男人。加上车子颠簸,上官慧那胸部也不时地上下抖动着。谷一春看得仔细,不过,他假装没有看见,只没话找话地和上官慧套近乎,谁知上官慧竟在他面前睡着了。
谷一春心中暗喜,他先小心地碰了一下她的脚,但是,上官慧根本就没有反应。谷一春又用更大的力碰了她一下,然而,上官慧确实是太累,太疲倦了,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谷一春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大着胆子在上官慧的胸部按了按,发现果然是个女人,仔细看她面部,虽然长着胡须,但却有些生硬,看来是戴着面具的了。他又在上官慧的胸部捏了捏,上官慧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谷一春心想,这女人一定是劳累过度了,看来,是老天给自己送女人来了。
谷一春小心地把上官慧手里的剑给拿了,放进了前面的筐里。又把她的左手看了看,见是一个小铃当,心想,看来,这娘们儿应该不大,还在玩小铃当,也不管他。他笑了笑,才从筐子里拿出绳索,小心地把上官慧给绑在了车梆上。
赶车的管家老罗问谷一春道:“三少爷,你要干啥?”
谷一春向管家摆了摆手,小声说:“赶你的车,少管我的事!”
“你呀,真是!”老罗嘀咕了两声,也不再管他。
谷一春打开上官慧的包裹,一阵羊骚味臭醺醺的,还有两锭十两的银子,他把臭羊肉扔了,把银子揣好,才呵呵乐着把手伸进了上官慧的领口,在她的胸前按捏起那两砣不大不小的软肉来。
上官慧只是动了动,仍然没醒来。
谷一春见自己这样摸捏对方也没反应,不知她是真睡死了,还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又在她的胯下薅了两把,见上官慧还是没有反应。
谷一春心想,这娘们不会是故意让我摸的吧?难道她真在故意勾引我?你勾引我倒是整对了,还免得我费心思。想到这里,谷一春顿时高兴得把嘴巴盖在了上官慧的嘴上亲了起来。
上官慧她睡得很香,后来竟做起梦来。她梦见在和表哥铁劲一起嬉戏。表哥一抱抱着她,还把手压在她的胸前捏着,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慧慧,嫁给我吧,好吗?”
上官慧没有反抗,心中异常高兴,嘴上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铁劲见她答应了,高兴得哈哈大笑了一阵,便用他那大嘴盖在了她那小嘴上,同时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上官慧害羞地捉住了表哥的手。铁劲见上官慧故意逮住了他的手,顿时发起怒来,狠狠地在她的嘴皮上咬了一口。上官慧猛然惊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做着资格的白日梦,只见那个叫谷一春的就坐在她的旁边,一手还伸进了衣裳里按在她胸前,正歪着头在她脸上啃着。
原来是谷一春在亲上官慧的嘴时,车子突然一簸,谷一春的牙齿便顶在了上官慧嘴皮上,把上官慧给痛醒了过来。
上官慧勃然大怒,她使劲一挣,哪还动弹得?原来已被谷一春绑在了车梆上了。右手的剑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的脑袋顿时嗡了一声,连忙捏了捏左手,还好,左手的小铃铛还在她手心里。她心里一阵庆幸,心想,幸好有先见之明,不然今天就惨了。
上官慧见铃铛还在,底气顿时足了十分。她试着动了动左手,心中有底后,才怒骂起那谷一春来:“无耻狗贼,你把老子绑着干啥?你不怕老子活剐了你!”
谷一春见上官慧突然醒了,不由一阵惋惜。不过,他也不害怕,哈哈笑了一阵,才装着心痛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在上官慧的脸上摸了一把,说道:“上官姑娘,别发怒。你刚才不是故意让我摸了半天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上官慧听了,又羞又恨。她恨自己太过大意,竟然在男人面前睡死过去了,脸不由得燥红起来,好在戴的是面具,对方看不出来。她不敢承认自己是女人,大声说:“狗贼,老子一个男人有啥摸头?回去摸你妹子的吧!”
谷一春哈哈笑着,又把手按在了上官慧的胸前捏着说:“上官姑娘,我就喜欢摸你这种‘男人’的!”
上官慧呸了谷一春一脸的口水,骂道:“狗贼,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谷一春并没有发怒,他把脸上擦了一把,还是嬉皮笑脸地问上官慧道:“上官妹子,哥哥摸着你的上下一定很舒服吧?不然,哥哥我摸了半天,你连动也没动一下。看来,上官妹子一定也是饥渴难耐,哥哥我正好解你饥渴不是更好吗?”
“放你娘的屁!”上官慧勃然大怒,抬脚踢去。
谷一春哈哈着一闪躲开,呵呵笑着说:“上官妹子别装模作样的了,我相信,你一定是故意让哥哥我摸你